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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死者都没搞清楚。

  红景天急了，赶紧辩白：“不不不，我就是感叹一下。我知道您要查凶手嘛。查到了查到了，就是那小姑娘同班同学的妈。姓姚的，家里开一个广告公司，听说最近为了买热搜都破产了……”

  秦心微微挑眉。

  她还以为是什么人要置她于死地。

  居然是姚大壮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