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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乘呢？

  他惹到她了！

  这笔账，必须要算。

  苏嬍尾随。

  暗风进了山，走得还有点急。

  晨风已将苏嬍的睡意赶走，她紧了紧衣裳。

  一大早的，暗风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是应该守着顾长乘么？

  难道顾长乘在山上？

  山下已经没有雾，山上还有。

  爬山半路，苏嬍都想回去了。

  爬山好累。

  要不是好奇心驱使，她肯定回去了。

  顾长乘和暗风到底在干嘛？

  登到山顶，雾气更浓。

  好像是从山崖下飘上来的。

  她听到水声了。

  下面可能是一条大溪。

  顾长乘和暗风在崖边不知说什么。

  暗风看起来好像比往日更恭敬，也透着一股子拘谨的味道。

  苏嬍拿出镜子，理了理头发，然后美美地走过去。

  “顾长乘，你们两个一大早的爬山？怎么突然这般雅致？”

  暗风看到她，吓了一跳。

  他拼命地给苏嬍使眼色。

  苏嬍看不懂。

  满脸困惑。

  “就是她吧？”突然，背着她的顾长乘这般说。

  他回过头来，还是那副俊容，还是那个声音，却让苏嬍感到全然的陌生。

  而他看着她时，也像不认识她一般，还打量了她一下。。

  顾长乘淡淡地说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