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容睿。”
陆轻晚咬咬牙,暗暗的在心里画了个圆圈,把容睿放在里面,“你真这么想啊?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不喜欢他?”
程墨安扭头看她不悦的小脸儿,疼惜哄道,“男女之间,无非是追求和被追求,或者甩和被甩,以你的魅力,我相信你是被追的那个,也是甩人的那个,若是前者,可见他从未追到你,以前不能,以后更不能,所以我放心你们合作,”
他也不管伤口是否已经完全处理好,坐直了身子,就这么敞开胸膛,抱了抱她,“相反,现在换个男演员去剧组,我反而担心。容睿失败过,没什么机会,新手的话……”他苦笑,“万一成功了呢?”
陆轻晚心里正膈应着呢,他一句话把她给说通透了,“喂!老狐狸你要不要这么犀利!你有透视眼吗?能看穿我的心思啊?哼!”
”经验之谈,容睿不是你的菜。“
不是她的菜,做的再色香味俱全她也不喜欢,若是喜欢,早就吃干净了。
陆轻晚噗的笑了,板正他的躯干,撒娇,“好了好了,还没上完药呢,你赶紧趴下!”
程墨安苦着脸,“还是疼,消毒不到位,今天不用你的独家秘方消毒了吗?”
他指的是,陆轻晚的嘴唇和舌尖。
陆轻晚呸他,“不要脸!!!你身上都是药水,我才不……”
程墨安捧起她的小脸儿,对准那双不服软难调教的小嘴巴,用力吻了下去。
浅尝,深啄,他吃的心满意足。
陆轻晚吐吐舌头,“骗人。”
“谁说消毒一定在伤口上?看过谁输液在伤口扎针的?要在静脉。”
“狡辩!”
嘴巴什么时候是静脉了?骗人。
被骗了一遭,陆轻晚心旷神怡,她喜欢老狐狸的套路,哈哈哈。
……
“老哥,今天有什么喜事吗?看你一早上就精神奕奕,很不一般?”
冯伯臣好几天不来跟欧阳老爷子下棋,又被叫来喝茶聊天,看到老朋友开心的合不拢嘴,他一头雾水。
欧阳敬亭顺了顺下颌,爽朗的笑了三声,“哈哈哈!晚晚那孩子啊……真是……”
冯伯臣更是郁闷,“老哥,你大早上的只顾着笑,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我这里干着急呢。”
于是,欧阳敬亭把考验程墨安那件事告知了老伙计,意得志满的挺直了腰杆,人也年轻了好几岁。
“你说,墨安这样的孩子,我怎么能不满意啊?满意,我是太满意了啊!“
冯伯臣又是羡慕,又是欣慰,晚晚遇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作为长辈自然满心的欢喜,“好好好!太好了啊!亏你以前还担心,我就说,不要担心,程墨安的人品靠得住。”
“还有……”欧阳敬亭炫耀般把程墨安的亲笔承诺书亮出来,展开,“看看,这字。”
冯伯臣眯着眼睛,仔细看,认真看,一笔一划的欣赏,“好有底蕴的字!多少年没见过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会写毛笔字啊,一手好字多半也被电脑毁了,墨安难得,难得!”
欧阳敬亭频频点头,称赞,“字如其人,看到他的字,我心里更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