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一直在疯狂颤抖，因为他看到密司徒的眼睛、耳朵、鼻子都在流血……

  密司徒，快要死了……

  敖烈慢慢走到密司徒的面前，用手放到密司徒的脑袋上。

  “密司徒，后悔跟着我吗？”敖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他的语气里仍然带着一些哭腔。

  “不后悔。”密司徒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有什么遗言吗？”敖烈说话的嘴角不停发抖，眼里的泪珠不断滴下。

  “没有遗言，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吧。那个时候，你就是用这个姿势，将我带入你的麾下……”

  曾经的回忆涌向敖烈的心头……

  那个时候，那一个雪天……

  敖烈也是这么站在密司徒的面前，用手放在密司徒的脑袋上……

  “密司徒，你可愿意追随我左右……”

  “你……不嫌弃……我长得丑吗？”

  “哈哈，愚蠢！难道你是女人吗？要靠脸吃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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