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人家，别扫了，我请你吃早餐。”

  秦楚歌起身，把环卫老人按在了桌前。

  “哎呀，我身上真的很脏，谢谢你啊小伙子。”

  “要不我还是坐在路边吃吧！”

  老人有些局促。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待遇。

  那些衣着光鲜的人，岂会邀请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垃圾客吃饭。

  哪怕是一顿不到十块钱的简单早餐。

  “就在这吃！”

  秦楚歌拽住了下桌的老人。

  不为别的，只因这些退役的老将值得他请一顿早饭。

  “小伙子，瞧你这身气魄，应该是进过戎营吧？”

  老人不在推脱，坐姿端正，慢慢进食。

  “还有脸在这吃饭？老子碗里全都是沙子！”

  啪！

  一碗滚烫的豆浆摔在了老人脚下。

  一名青年骂咧咧的开了口。

  他刚才在等热锅里的油炸糕，并未看到环卫老人扫起的尘土刮进他的碗里。

  等到他坐下来喝了一口，沙粒入口，登时让他勃然大怒。

  同坐的一人向他说明了情况，于是他愤然起身，当场发难。

  溅出来的热豆浆大部分都浇在了老人脚上。

  烫的他眉头一皱，却又是赶紧站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赔你一碗！”

  环卫老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破旧的钱包，迅速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币。

  “是我不对，我赔你十块钱，您消消火！”

  环卫老人把钱递了过去。

  啪！

  正在气头上的青年，一把打掉了老人手里的钱。

  他指着自己脚上的鞋子，怒喝道：“老子昨天才买的鞋，三千多块，你踏马就给十块钱？恶心谁呢？”

  “我马上给你擦干净……”

  环卫老人知道遇到了硬茬，只能低声下气。

  嘭！

  阿泰锤了一把桌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吃你的，我来！”

  秦楚歌吃的比较快，拿起纸巾擦拭着油手，顺势站了起来。

  他向前一步，一把拽住了下蹲的老人。

  “他故意的！”

  秦楚歌自然看出来了，这货哪里是缺钱的人。

  他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一口恶气。

  或许，他是起床起错边了，也或许昨晚的酒还没醒。

  “小伙子，你别管了……”

  环卫老人担心帮他的秦楚歌初来乍到，惹了得罪不起的人。

  “你的事，不管是在职还是退役，都归我管！”

  秦楚歌将老人扶在桌前坐下，破天荒的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