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的把话都说清楚了,向她道,“阿圆,你莫生气,回头我再罚她。这画还能补吗?需要什么你尽说。”
阿圆笑着摇摇头,“谢郡主好意,不再需要什么了。”
女孩子们见事情解决了,便还回到各自的事上,那竹香自被带下去不提。
端娘欢喜,“真的还能补吗?”
“能,”阿圆告诉她,“比赛快结束了,你不如去看去,我待会儿就好。”
端娘说了声好,然后却又道,“不了,申二郎打球我在洛阳也看的多了,这里的对手还不如洛阳的,咱俩一起画吧。”
阿圆看她一眼,真的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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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平郡王陪着刘永探视了病中的临江王出来,刘永边走边叹,“几年不见,王爷竟然病到这样,哎!”想当年现下的林王妃、当时还在闺阁中的林小姐,就是相中了已有妻室的临江王,死活要嫁给他,女皇为了外甥女儿,逼着临江王杀妻娶她,刘永摇了摇头。
申牧向他道,“九爷,我陪着您到前面走一走。”
刘永记起来了,“你们家的园子是叫慎思吧,当时还是陛下给题的字,好,好。”
一行人迤逦行向园子,途径望楼,却听见一片欢声笑语,望过去,二十余匹骏马站在楼前,小厮子们抱着主子们的球棍狐裘看着自家的马在外面候着,熙熙攘攘的,煞是壮观。
刘永跟着女皇,亦是个爱热闹的,申牧便让人去问,一会儿那仆役回来道,“小爷们刚打完马球,分了胜负,小姐们画了画儿,让爷们在上头题诗呢。”
刘永问,“谁赢了?”
申牧笑着道,“还能有谁,必是二郎。”
刘永笑笑没说话,“走,咱也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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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楼的大厅里十余幅画一一摆开,儿郎们正在品鉴提诗。少女们也有站在厅堂中央的,也有站在楼梯上的,若是见谁在自己的画上题了诗词,不由双双欣喜,有那没被题的,却是暗暗焦急。
虞仙因和申时云合作的是寒梅青松,上面已有两人题词,其他也有一首的,也有没有的,端娘站在楼梯上着急,她和阿圆合作的画看的人倒不少,却没有人题。
大家都猜申时轶会题哪个,他却只是看看,没有动笔的意思。
申时洛一方输了,只能看,不能题,他看着靠在楼梯栏杆上和刘端娘站在一处的虞盛光,今天的她又显得很温婉,前一段时间丧失祖母仿佛让明珠蒙尘的那一道暗尘现下没有了,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更将冷月一样的肤光互相映照着,小手扶着栏杆,身姿卓然,不仅是美,更有一种世家女子都难以比拟的镇定大气。
他偷偷得看她,虞盛光并没有多看向申时轶一眼,申时轶倒是到她的画前驻足过,向楼梯那里看过去时,她不知道是凑巧儿还是怎的将头偏过去了,盈盈得和旁边的女子说话。如果我赢了就好了,申时洛在心里想,我一定要为她题上最好的诗句。
门开了,申时洛回头,看见父亲陪着刘永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侍卫仆从。
“呵呵,你们年轻人在闹什么?咱家也来凑凑热闹好不好?”刘永步向室内,边走边说道。
“九爷,”“啊,是九爷。”“郡王爷。”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儿郎们纷纷顿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