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因为有他,她才不至于去承受那些未知的惊慌,心隐隐的竟感觉到了几丝安稳,因为有人会护她——这么多年了,除却父亲,除了索索,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世上还有人会在乎她的安危,会护她于身边。
“有话就说,一次次偷看我干嘛?突然发现我长得很帅了?”
傅禹航趁红灯,转头一本正经的调戏起她,还故意把脸凑了过去。
“认真开车。”她避开了,紧跟着恶劣的损了一句:“还有,你和帅完全搭不上边。”
最多只能说长得不差,挺man。
“这也未见得。有句话说得好啊,情人眼里出西施。心里有那人,你就会觉得他好看,心里没那人,长成花一样,你也会把人当作是根草。”
绿灯了,他把车开起,扔下的话,却相当的有意味。
秦芳薇的心,微微颤了颤。
回到家,走进自己的房间,陌生感让秦芳薇一阵发寒——她所熟悉的一切,已经全部被打破,这是一种陌生的格局。陌生的想让她逃跑。
真皮大床,巨大的新衣橱,电脑桌被搬了出去,属于她的世界,就这样被残酷的颠覆了。
她有种想尖叫的冲动,但是,她却只能忍着。
因为,这是她自己给他的权力,他能把这里布置成这样,已经很不错——合情合情的摆放,她有什么理由去喝责他?
“我以前用过的东西呢,你把它们扔哪了?”
她忍耐着问,屋子就这么小,电脑桌被搁到了那间杂物间,本来的杂物间被整理出来变成了一个小书房,里头那些东西全都不翼而飞了。
“我在楼下租了一间地下室,把不需要的东西全搬到那边去了……哎,我先去洗澡……今天忙得够呛,我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他说了什么,她没听,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有点累。
她趴在那里,很想睡,想回到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她的地盘被侵占了。
现在的她,变得“无家”可归,连个安身之地都没有了。
刚刚在车里还觉得他能让她觉得安全,这会儿共处一室,却又觉得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安全的存在——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流露着一股子可怕的侵略性。
她有点害怕面对他。
不知闷头闭了多久的眼,有人敲了一下桌子,把她惊醒。
“要是累,就去洗个澡上床睡,这样趴着,你不累吗?”
秦芳薇忙坐正,腰上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就这样衣冠不整的出现在她面前,完全不知道尴尬为何物?
她不敢正视,被一阵清新的浴精的味道吓跑了所有瞌睡虫:“哦,这就去洗……”
跑了!
那急急忙忙的模样,令傅禹航不由得冲自己看了又看:
这么紧张干嘛?
他又没表现出猴急的恨不得马上把人扑倒的德性出来,至于这么害怕吗?
也不知怎么的,越是见她怕他,他越想逗她。
下一刻,他跟了过去,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