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的热水进来,阿娇先在一盆里又将自己的小脚洗了一遍,接着就去拽别玉寒的长袍。
别玉寒一把拽住阿娇的手:“干什么”
“洞房花烛之夜,你说干什么”又要拽别玉寒的长袍。
“你先让两个丫环出去。”
“不行,出去就没意思了,今夜是阿娇的**,你得听阿娇的。”别玉寒只好放手,阿娇扯开长袍,拽出表哥的**。左手握住,右手一伸,春桃递过来一块热气腾腾的白毛巾,阿娇用毛巾仔仔细细慢慢悠悠地将表哥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擦干净。
经过几番激战,别玉寒的不倒金枪有些发软泄气,此刻经阿娇一折腾,热毛巾更是让其血液沸腾,还有两名俊俏的小丫环站在旁边服侍,感觉奇特,立刻傲手仰天,意气风发。
阿娇见到表哥雄起,立刻放入口中,吸允起来。正感舒服,只见阿娇放开自己,仰面向后半躺,以双肘支撑身体,翘起双腿,以脚夹住了别玉寒的**,上下移动起来。别玉寒赤红著脸看着表妹一对玉足。
表妹是典型的水灵灵江南碧玉,曲线玲珑,晶莹剔透,浑身皮肤娇嫩白晰,小蛮腰结实有力,少了南方女孩子的病弱之态。阿娇完全继承了母亲和姨母的美貌和气质,别玉寒特喜欢自己这个表妹也许部分原因就是他能在表妹的身上找到母亲年轻时的影子。此刻这双脚好美啊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十根脚趾白白嫩嫩的不失丰腴。晶莹光洁一尘不染脚趾甲涂了蔻丹而鲜红如熟透了的石榴,让人馋涎欲滴。随着一双脚夹动着,上面一对饱满耸挺的**颤巍巍无助跳动着,让别玉寒浑身燥热。
正想伸手去抓那对被晃晕了的宝贝,春桃、秋香面红耳赤靠近过来。春桃伸手抓住了别玉寒两颗硕大的蛋蛋,轻轻搔痒起来,也许第一次触摸男人便触摸那种地方,如此巨物,又羞又惊又怕,手不停地颤抖,更让别玉寒奇痒难当。秋香一伸脑袋含住了露在阿娇双脚外面的**,别玉寒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吼。
原来秋香初做此事动作虽笨拙,但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口里含着热水,使得别玉寒的高翘的长枪受热一激,不由发出那声低吼。春桃的头也凑了过来,秋香挪开自己的头,春桃一口含住,别玉寒又是一声低吼,原来春桃的口中寒着一口冷水,似乎尚有冰碴在里面,敢情是从屋外弄来的冰柱。
嘴手脚并用,冷热交替,再也忍耐不住,别玉寒抓住表妹优美丰腴的小脚,将**自秋香口中拔出,拎小鸡似把阿娇拽到自己跟前,挥枪而入。
看到别玉寒前后洞并用,驰骋在女主人的体内,虽到剖瓜之龄却又石榴半红、对男女之情一知半解的春桃和秋香惊吓地捂住张大不能合拢的嘴。再看女主人此刻像条浑身雪白的小狗爬在床上无助地哼叫着,撩得两个丫环心中如小鹿在踹,咚咚乱跳,两腿发软,腿间热流滚滚淌下来。
新婚之夜,表哥那一次次有力冲撞,让阿娇在雄性的力量与美之下婉转莺啼,当阿娇在一声欢快的泣声中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时,别玉寒高喊一声,自菊花**中拔出巨物,一股白浆喷出,尽数落在阿娇光滑丰满的后背和屁股上。
这场主仆共侍确实让别玉寒吓了一跳,如不是前面有了影儿三人,这两名丫环准遭了殃。当别玉寒穿衣离开,阿娇仍高撅着屁股爬在那里冲两个丫头高喊快给自己擦一擦,不然不付那一百两银子的时候,两名丫环才发现自己已迈不动腿。
来到甄如玉的房间,一身红色新娘装的甄如玉正坐在床头与霁月、彩云聊着天,见别玉寒近来,霁月站起来,噘嘴嘟囔道:“都天亮了,姑爷才来,让我们小姐洞房花烛之夜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