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他咬着唇，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我们人鲛殊途，我变不出双腿，也不忍心让你变成鲛……”

  林深一愣。

  变成鲛？

  音离的意思是，他有变成鲛的法子？

  “什么忍心不忍心！只要能变，我巴不得现在就变！”

  否则音离只能呆在水里。

  他又不能一直呆在水中。

  隔着厚厚的透明水箱，连拥抱一下都是奢望。

  音离突然转过身，期待而不忍地看着林深，嘴唇微颤，“你……你愿意？愿意变成我这样的怪物？”

  林深心中有些犹豫。

  但这犹豫不是害怕，只是有些不情愿变成鲛人。

  但如果这是唯一和音离亲近的法子，也没办法抗拒。

  林深态度最终坚定下来，“你说是什么法子，我都愿意。”

  “和鲛人……行欢和之事，不到半年就可以被同化为鲛人一族。”

  “我……实不相瞒，我也想和音离你欢好。”

  林深羞涩道，“只是我一直不知道你们的……那处地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