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熟练地打开,对准剑修道:“你不是已经结丹了吗,先生需要你来证明,确实有帮助人升修渡劫的办法,你知道的,只有事实最能让人信服。”
剑修:“......”
瓦当催促,“快些啊,先生还等着吃中午饭呢”
不仅钱财一空,还被迫当了工具人,剑修心里的苦,连瓦当都能看得出。
一段剑法练完,剑修恍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握住自己手里这把剑,“雷劫还能让法器质量变得更好?”
瓦当翻白眼,“那自然是不能的”
“可我这剑?”外观还是原来的样子,但用起来更为顺手不说,竟能发挥出十成十的力量!
先前用起来分明还有几分凝滞。
“你没看完账单吗,最后一项,用掉一百万两的地方,就是帮你重铸法器。”
剑修:“!!”
瓦当道:“你以为这把剑是先生随便给你找的暂时替代物吗,那可是我们花了大价钱请国学院的铸剑师重新做的!”
剑修感动得涕泗横流。
这几百万两花得太值了。
瓦当又道,“先别感动,先生说了,这是补偿”
“补偿什么?”他得到了这么多好处,还有什么需要补偿的地方吗?
瓦当顿了顿,觉得这位剑修果真如谢小姐说的一样“傻里傻气”。
“你再舞一段,仔细看”
剑修小心翼翼举起崭新的剑,动作之间十分爱惜。
然后——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他练的不是祖传的君子剑吗?
为何现在变了模样?剑法还是熟悉的剑法,但被他用出来时,为何如此凶暴??
剑招之中,一改君子剑的柔和温润,这是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凶猛狠厉,绵绵春雨骤然变成了滂沱雷暴,其中还夹杂着冰雹...这要不是他自己使出来的,剑修还以为遇到了什么无恶不作的魔头!
抱着君子剑的壳子,舞出来这么吓人的剑风,剑修一时受惊,惴惴不安。
这...以后见了列祖列宗,他该如何解释?
爹娘怕是要打架,互相怀疑忠诚。
瓦当学着叶无讳的调子,“莫怕,一点改变,无伤大雅,若是不放心,以后可以再来听听琵琶,多听几回就习惯了,课时费给你打九折。”
虽然没能看到一位风度翩翩的金丹君子剑,但留影玉好歹记下了这个崭新的凶残狠厉魔头剑,虽然工具人稍微多了点奇怪的属性,但千真万确,金丹!
剑修失魂落魄,仿佛一个骤然被迫转到理工科精英班的文科生,惶惶然下山去。
白无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哥俩好地搂住剑修的肩膀,宽慰他,“兄弟,想开点,就假装自己突然能生孩子了,本质都是人,是男是女有何关系呢?”
剑修:“......”听你这么一说,更吓人了。
白无常贴心地掏出一把锃光瓦亮的镲,“喏,借你用几天”
“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