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的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他上前去试。

  在现场，他的灵培术是最高的，他的话语权自然也是最大的，如果他都出了问题的话，那就证明那东西是真的有问题了。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云霄学院的副院长和导师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天枢学院的副院长和导师一脸意味兴长，而苍山学院的导师就有些紧张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跑，脚步慢慢地往后退。

  原以为可以就这样隐于人群之中，却是不想，凤灵玄既然将事情摆在了台面上来说，又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不过才退了几步，便被人唤住了：“导师这是想要去哪里？难道你不认为自己应该给我们一个交待吗？”

  其言一出，众人的视线纷纷投了过去。

  想走的导师自然不能再走，他僵硬着身子，问：“你想要什么样的交待？”

  凤灵玄缓缓上前，道：“所有人的东西都没有问题，唯独我的有问题，导师身上准备东西的人，难道不应该向我道歉么？”

  凤灵玄也不想如此咄咄逼人，但是，这一位苍山学院的导师明摆着有问题，若是不借着这个机会将人赶出学院，并且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的下场，后面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情。

  “我向你道歉？凤灵玄，你受得起吗？况且，这是我们三院一起督办的，即便要道歉，也是我们一起道歉，你何以只让我道歉？还是说，这就是你故意的？你借题发挥，想要对付我？”

  “对付你？你是不是把话给说反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在胡说八道，难道就不怕承担不了后果？”

  “我承担什么后果？凤灵玄，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你用这样的方式，不觉得太过分？”

  “那么，你来告诉我，为何唯有我的灵植种子没有办法培养出来？”

  “你运气不好，怪得了谁？”

  这是摆明了不会承认的，凤灵玄也算是看出来了，她方才说那么多，也没有指望可以问出什么来，她要的不过是让对方放松警惕。

  她摆出气结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果然让对方大爽，放松下来，却是不知危险才真正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