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为，他的战力凌驾于归元境巅峰之上，便能跟混沌境强者掰一掰腕子。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太过低估这种级别强者的实力。

  想象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当他真正面对混沌境大能之时，依旧是力有不逮，万分被动。

  同样地，他也理解了莲儿当时为何苦苦相求，甚至不惜跟对方离开，也要屈服于扶摇女帝。

  倘若当时真的交手起来，他绝对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半分退缩之意。

  “混沌境是吗，我姜天，也不是泥捏的！”

  “星玄重水，给破！”

  轰！

  姜天咆哮一声，祭出了星玄重水。

  狂暴的轰鸣声中，星玄重水疯狂炸裂，化为漫天星光般的水滴狂轰而去，仿佛要摧毁前方的一切。

  “星玄重水？”

  混沌境老者脸色微变，于看似不可能的瞬间，凝聚出一道旋涡横亘于身前。

  嘭嘭嘭嘭、轰隆隆！

  星玄重水狂击而至，以恐怖的势头破开这道旋涡的表现，看似一往无前。

  但下一刻，所有的水滴便全部陷入迟滞，停在了旋涡之中，无法前行！

  “星玄重水也不管用？”

  姜天眼中闪过一抹骇然之色。

  星玄重水如此，双窍山必定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