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门，教给融霄灵了？

  “那种能力……很强？”融霄灵突然问道。

  “当初，羽星不过神武五重天时，就挡住一重天大帝一击。”

  嘎！

  在场众人大骇。

  这……

  太恐怖了吧？

  扑通！

  突然间，融霄灵单膝朝林昊跪下，随着灵魂血誓完成之后，一缕猩红从她眉心飞出。

  她是棋子，亦是弃子。

  她心里很清楚，一旦离开了融家的庇护，以她那点修为什么都不是，既没有光明的未来可言，更不可能打脸融星河，报这被出卖、诬陷的仇。

  林昊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没得选择！

  “……”

  明卿默不作声。

  明睿做出了选择，融霄灵也做出了选择，只有她……

  好吧！

  无论那天晚上，林昊以一己之力抵挡六名大帝，斩杀其中五人并降服了流牧，还是他刚才炼制出鸿蒙圣器，都给她带来无尽震撼，可是……

  她既不是融霄灵这种弃子，也不像明睿这般身份尴尬。

  让她背叛家族追随林昊……

  不可能！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对家族绝对忠诚，而且这么多年来家族对她，并没有半点待薄好吧？

  “我不会……”她突然开口。

  “知道你不会。”林昊翻了个白眼。

  嗖！

  吞天瓶光芒一闪，她又被收进去了。

  “你……为什么不杀她？”

  融霄灵错愕，呐呐道：“她不会选择追随你，而那件事……留着她，就多一分风险。”

  要么降服。

  要么灭口。

  这是保守秘密的最好办法。

  “她既没做过人神共愤的事，对我也没有过加害之意，我有什么理由杀她？”林昊反问。

  “可是……”

  “利益？”

  林昊打断她的话，淡淡说道：“我知道，你自幼受到的教育是什么，但不表示那是正确的。你应该想想，融家教给你的那些道理，如果都是正确的，今日你又怎么会被抛弃？一个人也好，一个庞大的家族也罢，倘若凡事只看重利益，而泯灭了良知和情义，那么……为了利益，这个家族里的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弃子。”

  强者为尊。

  利益至上。

  这是世间最根本的两大规则。

  可是……

  在林昊看来却是错的！

  强者为尊是错的，自幼生活在地球的林昊，倾向于道德、法律、人情——不是拳头大就对，对错应该按照道理，有个衡量的标杆。

  利益至上更是错的，在他眼里有太多太多，比利益更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