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逼近了他几分,仿佛要打在他金色的头发里。
“ok,我在别墅外等你。”他笑了笑,收起手枪,然后出了房间,顺便关上门。
房间陷入了沉寂。
她的眼睛很幽深,深不见底,没有一丝表情,手枪冷漠地指着他,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
他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回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的眼睛是深邃的,照不亮的,谁才能照亮她的眼睛?
砰的一声,血,染红了白色的衬衣,不知是夜色太暗,看不清,还她的枪法不太准,子弹打偏了一点。
他扶着窗台,任由血淌流,笑得愉悦:“寒,抱一抱我,好不好?”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她不知是太冷漠,还是麻木了,如木偶般站在他面前。
他上前一步,抱住了她,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了,身体慢慢地滑落。
她伸手抱住他,坐到地上,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水悠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比他还要冰冷,天生的冰冷,听说手凉的人凉薄。
“寒,若有下一世,你爱上我,好不好?”他看着她,几乎哀求地说道。
她没有说话,沉寂得可怕。
“好不好?骗我也行。”他看着她的眼睛,希望能找到一点情绪,她的眼睛很幽暗,无法窥探。
她看着漫延开的血迹,瞳孔仿佛被染红了,左眼的眼角凝聚了一滴泪,无声无色地滑落。
“寒,若有下一世,你爱上我,好不好?你骗我一次吧。”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只剩下无声的哀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伏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身体渐渐冷下去了。
壁钟上的所有指针都指向12,是结束了,还是开始?
血,染红了夜色。
…………
七月初,红莲初开。
阴暗的地下室。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高脚杯,桌面有一瓶红酒。
“任务完成了?”男子看了看来人,说道。
“第一天就完成了。”她坐到他对面,舒适地靠在椅背上,倒了一杯红酒,浅尝起来。
“哦?很简单?”男子挑了挑眉。
“半夜入室,直接往床>
“呵呵,不像你的作风,你不是喜欢和猎物玩吗?”男子笑道。
“浪费时间。”
“那你一个月都干什么去了?”男子不解地看了看她。
“去l国玩了大半个月,挺无聊的。”她懒懒地撑着头,摇着高脚杯里的红酒。
“仅仅是去了玩?不是去做了什么?”男子剑眉一挑,背叛的组织的结果是死,红莲是个叛逆的人,他总感觉她在策划些什么。
“我能做什么?倒是你做了什么?”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懒懒地笑道。
“我更没能做什么。”男子认真地看着她,仿佛是欣赏,是等待。
“怎么了?”她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