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给不给，那就另说了，俄罗斯人说归还，那要看拳头的。

  俄罗斯人讲的不是道理而是拳头大小，性格顽强的俄罗斯民族绝对会在强大之后疯狂的报复曾经在他们伤口上撒盐的人，中国人，日本人，英国人，法国人……

  苏俄的添乱的确是让中国政府和民间方寸大乱，段祺瑞的智囊徐树铮都忍不住给他发电向他问询，看来苏俄的条件让他都心动了。王茂如回电只有一句话：苏俄比沙俄更加不守信誉，不可信，且中国政府如果朝三暮四，在国际上丢失信誉。徐树铮心中也认同了王茂如的话国家的确不能朝三暮四，再者此时苏俄失道寡助，要是真的听了苏俄布尔什维克的话，怕是日本人和美国人会把军队开赴进入中国。

  王茂如思考到国内情况，又给干涉军总司令段祺瑞和大总统徐世昌致电，中国决不能言而无朝秦暮楚，否则中国将面临全球列强国家的制裁。两个人自然都是人精明白这番道理，只是许多国民不知道，还有许多知识分子被利用造势。于是在报纸，国人就接受苏俄的人和支持守信的人吵成一片。

  在巴黎和会上，英法美三巨头也皱起了眉头，这件事太麻烦了，本来中国根本就是小事一桩现在却闹出这么大的幺蛾子。除了这英美法这三巨头之外，胜利国还有其他许多小国，例如亲中国的意大利，有求于中国的沙俄，对中国充满敌意，但却需要中国人为他们打头炮的日本，同时三巨头中的美国因为拉拢中国参战，并且现在美国在中国东北进行大规模投资，也和中国站在用一条战线上，这让中国代表团有了很大的底气。

  顾维钧给王茂如发电，得知王茂如已经到了鄂木斯克休整，并向他问询关于这件事的看法，王茂如回复说我们军方的态度是对苏俄作战，但是你们可以散布谣言说中国士兵因为苏俄归还领土的消息有所异动。

  不过在发了电报之后，王茂如长长地叹了口气，捶胸顿足对祝永泉说道：“没想到，机关算尽，却作茧自缚了。”原来他本想通过即将发生在一九一九年的五四运动促使南北再战，继而推动段祺瑞的皖系倒台，让中国更乱从而他好占领其他地盘，逐步吞噬实现统一。

  但是机关算尽之后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连串举动导致中国代表团在巴黎和会上底气十足，如果巴黎和会上中国政府获利，怎么会爆发未来的五四运动？五四运动的起因就是中国人被列强抛弃，导致中国知识分子和文化阶层出现反列强思想，最终为布尔什维克在中国的发展奠定了基础。王茂如开始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为了给国家争取利益，让一个猎国的机会丧失，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还真不好说，但是他却很明显地感觉自己深深地影响力历史。

  五四不爆发，中国怎么乱？中国不乱自己怎么趁势崛起？王茂如郁闷不已又暗暗庆幸，矛盾重重，心里可谓百味俱全。

  祝永泉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不过这些天来他辛苦谋划作战，在鄂木斯克休息几天之后却受了凉得了肺病，不住的咳嗽，摇摇头不说话了。

  王茂如叹了口气，对他说：“至清，你别逞强了，回国休息一段时间吧。”

  “咳咳咳，我不能休息啊，如此关键时刻，我怎能休息，咳咳咳……”祝永泉不住咳嗽红了脸坚决道。

  王茂如坚持说：“不，我现在必须让你回去休息。这次出国作战嘛，我可以失败一次，但是不能损失一个参谋长。”于是不顾祝永泉本人反对，让空军带他返回后方修养，随后令原参谋长熊炳涛调入司令部代替祝永泉任代理参谋次长辅佐王茂如，而张香久担任第十一骑兵师参谋长。

  和富有战斗经验的祝永泉相比，熊炳涛显然能力差了一些，但是熊炳涛的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