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王茂如也如此，高士滨道：“老舅牺牲太多了。”

  王茂如道：“这场戏还要演下去。”

  高士滨道：“还需要吗？既然已经内定了立文公，何必让老舅再去受辱？”

  王茂如道：“不，做戏要做全套。芜儒，还需要你帮我继续劝劝老舅。我们与民党选择了妥协，但是不代表这届zhengfu就听他们的，而且民党也要拿出诚意，让孙立文做大总统，我们所代表的的北方集团是吃了大亏的。在未来zhengfu中我们需要有足够的利益，面子给他们，里子我们要拿得足够。”

  高士滨道：“如果他们出尔反尔，孙立文山上台之后民党争权如何？”

  王茂如冷笑道：“如果民党之人背叛，那对不起，美国总统林肯的下场就是他孙立文的下场。而副总统，也就是老舅，将继任大总统。所以我们要让孙立文即使赢得选举，票数也仅仅在一票之内，让他赢得惊险，如此将来他若是突然不再，老舅做总统理所应当。而不是他以悬殊票数获得总统，给别人一种这个国家没了他便不行的感觉。侮辱，老舅最信任你，我希望你能帮我讲这些话转达给他。”高士滨点了点头，送到门口说道：“秀盛，不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盼，老舅年纪大了。”

  王茂如离开孟恩远的公馆之后，在车中也叹了口气，冯尹彬见状劝道：“为天下安稳，让老师去做坏人了。”

  王茂如苦笑道：“我何尝不知，若是支持孟恩远做总统，将来zhengfu必然如臂使指，然这zhengfu能做几天呢？让我去做李闯王，去做袁大总统，只在位置上能坐几天几年而已，我不会去做。我可以等，五十岁之前我都可以等。”

  “老师，”冯尹彬拿着文件说道：“这里有外交部无法决定的一份文件，英国zhengfu希望降低关税，ri本zhengfu也希望降低关税。外交次长顾维钧从华盛顿发来电报，说西方国家希望通过降低中国关税来达成交易，承认中国收复唐努乌梁海北部。”

  “还有吗？”

  “ri本人指使朝鲜人在东吉省拓荒开地，与东吉省中国移民发生冲突，有数十位中国百姓受伤，ri本人抓捕了十几位中国移民。”冯尹彬拿出另一份文件报告道。

  王茂如抬起头，冷笑道：“ri本人还真能搞事，前一次在辽宁搞事，现在在东吉搞事。”

  冯尹彬分析道：“ri本人无非是向让朝鲜人屯田之后再宣布那里是韩国的地方，然后派兵蚕食外东北的土地。”

  “然也。”王茂如道，“致电给李品仙的腾蛇军团，着令加强陆军在东吉省巡防力度，如遇中朝居民冲突，不管是不是中国人的错，都是朝鲜人的错。如果与ri本陆军发生冲锋，能不先开枪，便不要先开枪，如果忍不住的话，就要全歼，然后推卸给东吉俄罗斯抵抗武装力量。交代东吉省省长王永江，对ri态度要有理有据，要强硬，但也要动脑筋。将来东吉省会是中ri之间的火药桶，让王永江着令民夫修建防御工程，还有调查东吉各地地形地貌，加快东吉的移民。”

  “是。”

  王茂如又道：“至于顾维钧提到的中国关税的问题，告诉他降低关税没问题，问题是代价和筹码不足，仅仅承认中国收复外蒙不够，还要有中国在外东北和外西北的驻军权，防止布尔什维克分子趁乱进入中国，干扰中国政治和稳定，也防止布尔什维克分子利用中国做跳板前往ri本美国和英国各殖民地，挑动他们的国家工人暴动。”

  “是。”冯尹彬连忙拿出来另一个文件，说道：“这是另一份绝密文件，属下不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