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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黑,从屋里看窗外看得很清晰,一个男人的影子映在窗户上,不用说这人影子就是王虎。
王虎在窗户外待了一会,随即又走了,没多久,他又到了门口,轻轻敲着门,这老不死的,估计鼓了很大的勇气,这次又来敲红杏的房门来了。
王虎敲了几下,就轻声说道:“红杏,给叔开个门,叔有事。”
深更半夜能有啥事,还不是裤裆那点事,红杏有点恨王虎,他以前欺负了她妈,现在又来打她的主意,这家人都是啥人啊?真把你当成野猪坪的老大了,想跟谁睡就跟谁睡。
红杏烦了,坐起来说道:“干啥啊?有事明天再说。”
王虎说道:“红杏,开开门,叔有事。”
红杏说道:“叔,你半夜敲我门干啥?你就不怕我给王牛说啊?”
王虎说道:“红杏,你开门,我拿样东西,拿了就走。”
红杏说道:“你拿啥东西?你说了我从窗子给你递出去。”
王虎说道:“那就算了。”
王虎的脚步声远去,可红杏紧张的心情不能平静,刚才在茅厕门口挡道,已经让她紧张了,现在又来敲她的门,一切说明,王虎已经不安分了,黑夜助长了王虎的邪念。
不过红杏很快就释然了,只要自己不开门,王虎就无法得逞,明天王牛张彩铃回来了,他就没有机会了。
红杏能想出,王虎今晚要受咋样的熬煎,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让你看得见摸不着,活活硬死你。
以后,她要把这方面的戏做足,继续让王虎着急上火,吊王虎的胃口,看看这个老家伙能撑多久。
天亮了,红杏睁开了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想到今天早上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去找瞎娃,给他一点甜头,让他以后为自己办事。
还没等红杏下炕,王虎又在门外敲门了,红杏不耐烦说道:“叔,你夜黑敲门,今早又敲门,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王虎带着颤音说道:“红杏,快给叔开门,叔受了一夜的罪,实在忍不下去了。”
红杏奚落道:“叔,我婶才走了一天,你就受不了了?你受不了也不能来找我啊?人要脸树要皮,你不能不顾你的老脸了吧?”
王虎说道:“红杏,你这是裤裆放屁,闹到两岔去了,叔夜黑拉肚子,想起王牛这有治拉肚子的药,来找你拿药,可你就是不给我开门,现在天亮了,你该给我开门了吧?”
原来是这回事啊?老家伙夜黑没说明白,让红杏白担心了一夜,红杏急忙下了炕,过去打开了门。
王虎拉肚子拉得有气无力,扶着门框进来,说道:“红杏,你打开抽屉,药就在抽屉里。”
红杏看到王虎这样子,感到他有点可怜,但随即这种同情之心就变成了厌恶,认为他这是自作自受,活该如此。
红杏拉开抽屉,找到一个小药瓶,递给了王虎,王虎接过小药瓶就走了,红杏穿上衣裤,跟在了王虎身后,来到王虎的屋子里,给他倒了一缸热水。
王虎吃下几粒药片,回到了炕上,说道:“红杏,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红杏说道:“叔,早上吃啥早点?”
王虎说道:“不敢吃了,吃得多拉得多,你自己去吃吧,让我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