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知悉自己对你从未有过半份伤害的念头,我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交给你,让你信我。”
“为何你要如此多面?”珞蓝清泪盈眶却奋力隐忍,“做个简简单单的人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你非得在我这个有夫之妇身上打主意?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你就不能像第一次咱俩初见面时展现得那般温文儒雅?”
在她的连声质问炮轰下,莫翔以口中没有回答,心里的魔鬼却早已咆哮开:简单,哼,我生来就不是一个甘于平时淡泊的人,纵使耍尽手段,谋尽心机,我也要能我所能,闯出一番成就!
你诘问我为何不放过你,呵,你可知那种怦然心动后便永生难忘的情愫,我爱你,就如你爱欧少宸,即便粉身碎骨,也会相爱得死去活来。
自从我们首次邂逅后,咱俩的缘分便已注定,纵然爱得痛苦,爱得百般纠结,我也不会轻易让你从我的手掌心逃脱。
心里的嘶吼表现在莫翔以的脸上,此刻已经缓和的极尽温柔,他正视着珞蓝,薄唇微微颤动后说道:“我的温文尔雅依然留存,只要你答应变成我的女人。”
第一次初遇,突然的心动造成永久的留恋,自此心房时时刻刻会挂念那张清纯中带着稚嫩,稚嫩里又不乏女人婉顺蕙质美韵的脸;
第二次的相逢,乃是他为见她而做的刻意安排,谁知她与丈夫吵架愤然离家出走,尔后因疲累躺倒雨水之中,他及时搭救,可那堂皇富丽的豪居以及弥显浪漫的烛光宴始终还是留不住她的芳心;
无论多少次的相见,多少时的交流,多少回的追求,皆以落败告幕,然而他的爱意竟随着她的狠然拒绝越加浓郁,他的掌控欲令其愈发想要把她争取到手,哪怕得不到佳人的心,只留得住她的身恐怕也可以产生些许的疗慰。
“你一直希冀我是你的,所以你才千方百计祸害阿宸,让我在遭受前方是一条死路时,迫于无奈重新做出选择吗?”珞蓝的双眸仿佛快要淌出水般澈明,那幽深却又凝聚着无尽伤悲的瞳仁好似忖思着如何才能解脱万千情丝的愁扰。
“我不清楚欧少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若我为自己辩解你能信吗?”莫翔以的笑容僵在阴柔的脸上,慵懒的眸子扫视着珞蓝,话语极尽间接婉转。
此刻,珞蓝暗暗在心里将他贬低无遗,她痴痴笑出声来:“如果你不是主谋,岂能如此凑巧就猜出阿宸出了事。”
她听似疑问实为陈述的措语让莫翔以好一阵惘然,他面部上时而愤怒时而无奈的表情完尽的昭示了他的心理变化,他没有再多说一语,只是紧抿薄情润红的唇,那里含着丝缕苦涩的笑意。
“坏事做绝的人,上苍总有一天会收拾他的。”朱唇狠狠吐出一句决然的诅咒,她的小脸红彤如魅,其上却刻着无尽的冰冷。
“你就这么恨我?在你的眼里,难道我就仅仅是一个十恶不敇的人?”绝世的俊珞忽然别到一边,一颗形似珍珠的水滴悄悄跃至眼角,好像要逃离主人的控制般,欲落不能。
缓缓拾眸注视着他聚满感伤的脸,扯起的嘴角一口气默然叹出:“这种问题你曾经询问过我好几次,已经全无新意。”
“可你也从未真面回答过我。”她的漠视态度刺痛了莫翔以的眼,亦戳透了他的心,“可我认为自己在感情上从来不是恶人。”
“哼,你是善类还是败类,还需旁人多费口舌点醒吗?”珞蓝的眼珠子随着她讥讽的言辞在整个讯问室流转着,仿若在警示莫翔以要是你是清白无辜的人,就不会被警察安置在这空廖寂凉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