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万哲凌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管教，而且万哲凌在他面前一直都表现得很好，看起来很老实。

  在万哲凌十六岁的时候，他这才明白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逃学、吸毒、聚众打架，整天流连于酒吧、夜总会等场所，基本上沾染了所有的不应该沾上的不良习惯。

  而那时他才明白，自己的儿子可能永远也无法回头了。

  大运安保公司大楼内。

  卓凡静静的站在刘东旁边，和他一同看着远处零散的建筑物。

  这里很偏僻，也很荒凉，就连吃饭的馆子都很难见到，更别说一些娱乐场所。把新公司建在这里，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可能还真受不了。而现在公司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没有找到合适的保安，但连前台接待甚至是后勤服务等工作也没有人愿意来。

  “给你看一样东西。”刘东默默点燃一支烟，然后将一张纸片递给了卓凡。

  卓凡接过纸片，随即微微一愣。

  纸片上画着一个绿色的螳螂，挥舞着锋利的前臂，显然对方的画工不错，一只简单的螳螂也被他画得栩栩如生。

  “这是什么？”卓凡问道。

  “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吗？”刘东轻笑。

  卓凡沉默了片刻，道：“螳臂当车？”

  刘东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谁送过来的？”卓凡说道。

  “我的一个故人。”刘东叹了一口气。

  卓凡又是一阵沉默，然后说道：“看样子你的故人很厉害，你能打败他吗？”

  刘东一怔，良久之后才道：“打得过又如何，打不过又如何，有些事情始终还是要做的。”

  “想到办法了？”卓凡问道。

  刘东摇了摇头。

  “那值得吗？”卓凡皱眉。

  刘东一笑，轻声道：“你若不想做，会找到一个借口，你若想做，会找到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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