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金衣人咬牙,这个女人,敢如此的戏弄他,算计他,看起来他真的是太宠她了。
“解药!”
中毒了,不对,是中了什么迷香,也不对,反正他此刻是浑身无力,劳累了多日,今夜再被奚留香如此折腾,他满肚子的火。
“女人,你给爷等着,等爷好好和你算这笔账!”
金衣人一把从奚留香的魔爪中抓过瓷瓶,打开看了一眼:“香儿,你最好莫要再跟爷搞鬼,否则爷一定让你后悔莫及!”
“不敢,不敢,小女子哪儿就敢在爷您的面前搞鬼,我发誓,这绝对是解药,要不,我先吃一粒给您看?”
金衣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盯着跪在面前的奚留香,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啊!
“吃几粒?”
“您就都吃了吧。”
奚留香心虚地低下头去,可以昏倒吗?
金衣人咬牙,第一次被别人算计弄到如此凄惨,而这个算计他的人,竟然是他的女人,还让他吃一瓶子的药,这女人,用了几种毒来对付他?
瓷瓶中几粒解药,被金衣人倒入口中。
“那啥,爷,我们可以找个环境优秀地方,好好谈谈吗?”
“哼……”
金衣人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迅速地运功,左右的两个人,把手掌放在金衣人的胸前和背后,用功力助金衣人迅速地恢复了大半的功力。
一双墨曈睁开,低头俯视,正迎上奚留香心虚讨好的笑脸,可怜兮兮的眼神。
伸手,金衣人一把将奚留香从地上拎了起来。
“爷,您能下手轻点吗?”
奚留香大义凛然,一副赴死的模样,反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就被小子给就地正法,今夜就完成滚床单的壮举。
金衣人将奚留香横抱在怀中,也不说话,迈步向奚留香的院子走了过去。
“那啥,爷,我能提醒您一声,您那个华丽的面具,已经丢失了吗?还有,爷您的脸,很诡异啊!”
奚留香抬手,她忽然之间发现一双罪恶的魔爪,又好使起来。
一双晶莹绝美的纤纤玉手,掐上了金衣人的脸蛋,果然有问题啊,她真是英明神武,算无遗策,目光如炬。
金衣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低头俯视怀中的奚留香,没有阻止奚留香的揉揉捏捏,一双墨曈中酝酿黑色的风暴。
“爷,可以带我去您哪儿吗?”
金衣人没有开口,冷冷地盯了奚留香一眼,转身向寝宫走了过去。
奚留香彻底老实了,真相终于就要大白,她即将可以看到这个小子的最真实面目。
“主子……”
寝宫内外,跪倒几只,用诧异的眼神,惊愕的表情,低头目送金衣人在几只老妖怪的护送下,怀中横抱着那位傻妃,走入寝宫。
“主子……”
来福跪在地上,这是在干什么啊?
“去给爷准备,爷要沐浴更衣。”
“爷,都给您准备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