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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口中的她，是何人？”我漫不经心道。

  “我中原的一个朋友，不过已经死了，尸体还是我亲手埋的！但……”说到这里，拓跋流云突然扼住了。“你刚刚叫我……族长？”

  “或者使者听起来更顺耳些？”我扬起嘴角。

  “巫灵？”拓跋流云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咧嘴大笑。“你是巫灵？你是巫灵？怎么可能？是我亲自从中原将你的尸体偷回，千里迢迢带回部落埋葬的！你怎么可能……”

  “是你……埋葬了我？”我微微皱眉望向拓跋流云。

  “嗯！”拓跋流云闷哼，“我是给你送灵蛇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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