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怀疑过。女王和忠犬是一对儿什么的早就已经被普及过了,是以此话一出,涵薇就闹了个大红脸。
“殿下慎言,”揆叙脸色一沉,语气严肃得很,“薇格格好心帮您,勿要说这些坏了薇格格名声。殿下既来了,奴才就先告退了。”
“倒是挺知道维护薇姐姐的,”苏勒不说让他走,反而笑得很开心。
“公主殿下!”揆叙少有地对苏勒怒目而视。
苏勒和他对视片刻,忍不住“扑哧”一笑。调|戏学霸什么的果然很有趣!花式折腾让面瘫脸破功什么的不要太萌啊!苏勒也知道玩笑不能开太过,只没想到涵薇没说什么,揆叙倒先稳不住了。只挥挥手,“知道啦,我给姐姐赔不是,薇姐姐又没生气,你倒是一副道学先生样子。帮我出去看看尘寰她们来了没有,再问问三公主她们是不是已经出来了,还有多久才到?顺便差人去共外头看看你阿玛出来没有,他可是答应了今儿要早归来给我们做评判的。”
打发走了揆叙,苏勒一边和涵薇聊天,一边儿打发人将这回新写的题面儿和参考书籍放好。眼见一切就绪了,人也就陆陆续续的到了。
三公主到的最晚,却也是刚好踩在点儿上。苏勒和她其实并不很熟,却仍然带头迎上去,亲切地拉着姐姐的手聊起家常。
“妹妹可长得真快,这才多久没见,怎么觉着又高了不少。我印象里你才到我这儿呢。”说着抬手在自己的胸前比了比。
苏勒的确长得太快了,一季的衣服都要做两回,四月做的衣服刚好合身,到了六月就已经不能穿。三公主朱赫比苏勒年长五岁,此时已经梳上旗头穿上旗鞋,也就是大清的花盆底高跟鞋。可即便这样,看着也就不到一米五,没比苏勒高太多。加上苏勒眉宇之间并无稚气,站在一起让人觉得也就差个两岁。
苏勒觉着自己一定是被长得很着急的学霸传染了,个子蹭蹭往上蹿,一年长了四寸什么的,简直逆天。照着这个速度长下去,不到十三岁,苏勒就要高到没人要了。虽然宜妃和额娘都很高,但谁能有阿玛这样诡异的品味啊!
这种话题当然只能被胡乱糊弄过去。苏勒也只能各种夸赞姐姐都是不长个子长心眼儿,作诗作得好,常人比不了。说着有把在场的姑娘们给三公主引荐一下。
朱赫同学是个死宅女,平时基本不出门。请安去的也不多,守着初一十五的礼制而已。平时没事就喜欢窝在宫里看书、画画、绣花,安静得要死。整个人也养成一种苍白瘦弱的样子,无怪康熙嫌弃这个女儿懦弱。在场不少姑娘虽然是常常进宫说话儿的,譬如涵薇、采烟、尘寰几个,然而朱赫一个都不认识。
每个社交恐惧症背后都有一段饱含血泪的辛酸史,朱赫不喜欢的社交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她有脸盲症啊!在场的一片小姑娘,加起来不到二十个,苏勒有多半都是第一次见,却一下子都记住了,可介绍给朱赫,嗯,她只能分清旗人和汉人,因为衣服不一样。
小姑娘们一个一个上来行礼,朱赫也只是笑,反而她身后伺候着的宫女的皱着眉使劲儿记。苏勒惯会察言观色,一看这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原本还想这大家先熟悉熟悉聊点儿八卦呢,一看自家姐姐这个样子,八成是参与不了了,得了,咱直接作诗吧!
这回出的诗题也是三个,其一写景,乃是咏荷,其二怀古,限了写魏晋之事,其三记事,就是记这次诗会。因为不少新人,所以三题都容易,难的是大家要从一摞字里抽上一个,自己的三首诗都要用抽中的字做诗眼,且要合上这一字的韵脚。这也是应有之义,免得有人猜到题目提前准备好了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