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还湿湿的,隐约残留她私处的味道。
除了游戏策划者纪长顾没人敢这么放肆了。
居然还来逗她。
沈灵枝气得磨牙,先假装乖巧地舔舔他小乳头,然后张嘴咬住他一块胸肌。
她陪他玩这么羞耻的游戏,不折腾下他太对不起自己了!
沈灵枝浑然不知,她这几颗小牙齿对男人而言完全就跟小奶猫似的不痛不痒,还很舒服。
所以一直咬到她腮帮子发酸,男人依旧气定神闲,甚至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好气啊。
在她松开牙齿时,他还凑过来吮了她舌头一记。
这男人,新婚之夜最好别来找她洞房。
她气呼呼地指认第一个人就是纪长顾,没想到傅景行告诉她又错了。
错了?又错了?
沈灵枝呆住,整个人都凌乱了,“傅傅你老实告诉我,第一个人到底是谁?”
傅景行虽说看不清是谁,但心里其实有数。
可这种时候不陷害下某位人士哪里对得起一直以来饱受欺凌的自己,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扯了个谎,“是程让。”
沈灵枝压根不信,自己掀了眼罩,这才发现这里当真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刚才肆意非礼她的男人显然也消失在她跟前。
明明是很熟悉的感觉,到底是谁啊?
沈灵枝正纠结,身后传来傅景行的声音。
“枝枝,第三轮你也错了。”
傅景行抱着她,清润的嗓音变得欲而哑,“最终惩罚是,你要被我插着跳舞,三首曲的时间,如果没让我射,现场灯会亮。”
她瞪大眼,瞬间从纠结中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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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宝宝们的聪明才智,不难猜出这个黑影是谁吧,诶嘿.
番外婚礼篇(七)肏着起舞高h
沈灵枝这下是真想逃,傅景行不给她任何遁走的机会,牵高她的手,迫使她转了一圈正面跌到他怀里,把她往人流密集处带。
她急忙挠他肩膀,“傅傅,你怎么也跟你哥瞎胡闹!”
“嘘。”傅景行贴在她耳边,“这么大声,想被发现今晚的新娘在大庭广众下偷吃?”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人群传来调侃“新娘子今晚怎么神出鬼没”的声音。
沈灵枝立马像吓坏的兔子缩回兔子洞——傅景行怀里。
傅景行解了她一双凉鞋扔一边,摸到她紧绷的小身子,觉得她真是可爱得紧,心猿意马包着她翘臀来回滑蹭。照理说要等下一首曲子开始才正式对她进行“惩罚”,但他又怎能放过一丝跟枝枝亲近的机会,捞起她一只腿强行勾到他腰后。
原本只是轻蹭她小腹的阴茎,现在连同精囊都烙在她贝肉上。
他还特别骚包地用她小腿肚研磨他屁股。
沈灵枝被刺激得腿心淫水直流,脸红耳热地闷在他怀里咕哝,“坏蛋。”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怀念当年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清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