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要说李华昴真是搞不懂大姐的想法。明明早早出柜,也有条件享受人生,为什么还守身如玉的跟圣女似的把持着,难道不觉得累吗?
思想洋派的李华昴就开始变着法给李雁娆送一些羞耻物。
后来血的教训告诉她,太过分的东西有一定几率引得李雁娆恼羞成怒,李华昴不敢送太露骨的,另辟蹊径在内部做手脚。
……浴室里放着的香薰浴液里面添加了催|情的成分。
拓跋妍就这么悲催的中招了。
她匆匆冲洗干净身上的浴液泡沫,扯过浴巾包裹住身体,还得分心关注李雁娆。
李雁娆本就醉酒醉的糊里糊涂,又被拓跋妍涂了满身的加料浴液,现下正被熏得浑身发软,身体燥热不堪,扒着浴池的边缘不满的哼哼唧唧。
拓跋妍按下按钮放掉浴缸里混了香薰浴液的泡沫水,把淋浴水温调好,扯过花洒给李雁娆冲洗。
结果可想而知。
此刻温热的水流浇在她身上,比拿刷子瘙交脚心还要刺激,李雁娆全身都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她哀哀尖叫着翻滚,似是逃避似是逢迎,原本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来。
一双杏眼含着泪水,眉头紧蹙,浮上红潮的脸蛋挂着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可怜巴巴的低声说:“难受……”
拓跋妍像是被高压电电到似的一抖,一屁股坐在地上,而浑浑噩噩的李雁娆也扒着浴缸壁冒出头,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蜿蜒在沁着艳色的肌肤上,酒精和催情香薰的刺激下整个人显得天真又妩媚,无助的睁着眼望拓跋妍:
“我难受。”
再不上就不是人了。
拓跋妍不是人。
她简直是畜生。
李雁娆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推倒小女友不成反被吃,上下里外被啃了个干净。
拓跋将军搂着李总裁软绵绵的娇躯,躺在浴缸里喘息了会儿,觉得世间极乐不过如此,从前的许多年真是白活了,竟不知两情缱绻间的爱|欲竟会这样动人心魄。
什么美酒佳肴,锦衣华服,金玉珠翠,宝马香车,都一边去吧。她还想再做五百年。
拓跋妍体力逆天,休息片刻,又是一连串的啄吻印在李雁娆脸上,但是李雁娆早就受不了了,简直都没力气呼吸,见她实在累到无法回应,拓跋妍只好作罢,把她打横抱起回到卧室。
拓跋妍拿毛巾轻柔的擦拭李雁娆的身体,把布满红痕的肌肤上的水珠吸走,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慢慢把濡湿的长发擦到半干,一切收拾干爽后给她换上准备好的睡衣,此时李雁娆早已沉沉睡去。
拓跋妍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晚安。”
关灯,抱着香软的媳妇睡觉。
但是注定她这晚上睡不好。
迷蒙睡梦中,拓跋妍觉得怀中似乎抱了一团火焰,热到烫手,她疑惑的慢慢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间一个想法击中了她,让她猛地睁开眼睛——
拓跋妍匆忙打开床头灯,灯光照应下李雁娆的脸满是病态的潮红,再用手一试,果然是发烧了。
拓跋妍咬牙,后悔自己今天把她折腾的太狠,但是现在不是反思自己的时候,她赶紧下床,从套间的小冰箱里取了冰块,用毛巾包着敷在李雁娆额头给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