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个人渣，还是一个隐性蛇精病。

  发出神曲的声源是一部手机，虽然不是最老款的，但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三百八十八就能买到的山寨版智能机，结合刚刚看到的方凛之前的情况来看，这还是怕和齐瑞一起出去给他丢人买的。

  由于齐瑞的暗中操作，本该当上策划部部长的方凛不但没有当上，反而因为抄袭被炒了鱿鱼，而且没有一家公司愿意录用他，这时，齐瑞再表现出他的体贴和相信方凛没有抄袭，方凛对齐瑞的爱就越来越深，现在根本离不开齐瑞。

  其实并不是方凛抄袭，而是带着上辈子记忆重生的齐瑞抢先一步把方凛的创意据为己有，而且让他重生后认识的蓝颜知己采用。

  神曲还在响着，方凛拿起手机，略微晃了晃神，来电显示是瑞瑞。

  瑞瑞就是齐瑞，这并不难猜到，不过本来还对齐瑞上辈子的遭遇有些同情的方凛因为齐瑞策划的抄袭事件好感度直接降到了负数。

  为什么是负数而不是零？因为原本方凛对齐瑞的好感就是零，再降可不就是负数了嘛。

  在方凛心中，感情和事业根本就不是一码事，一个人被人渣欺骗了感情，你可以欺骗回来，可以找人揍他，如果你有能力的话甚至可以弄死他，但是利用极其卑劣的手段来摧毁他的事业甚至是名声那就不地道了。

  “你真是三观不正，人家小受被虐得那么惨，你还不许他把你弄得身败名裂？”离焰欠扁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

  这次，方凛并没有和他争论，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你少和我说话。”

  方凛没想要别人接受他这一套观念，自己的想法就是自己的，没必要非得让别人认同，别人认为方凛是个人渣，是个蛇精病，方凛却认为自己虽然人渣但是精神方面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去尼玛的，我不和你说话谁和你说话。”离焰愤愤地骂了一句，“赶紧接电话，剧情要开始了！”

  方凛看了看山寨机，尝试着把屏幕往红色按钮那边一划。

  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