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换做是与德国马场合作我会提高效率的。”
对方先生脸一黑,尴尬的看了眼周围,发现没人注意,然后往桌前凑了凑,说:“微小姐,我们都是中国人,还是不要拿他国来斗嘴了,显得有失礼节不是?”
“哟,您是中国人呐?”
我眼看对方脸色愈发难看,招呼服务生拿来我的外套,然后说:“我会给法国方面去电表示抱歉的,我们的合作可能要终止了。”
说实话,这件事我确实冲动了,脑子一热也不管后果了……我是痛快了,‘世界’是不会放过我了。
很快,在我这件事的后续工作还没做完的时候,就被通知上二十三楼了。
如果上边借故打压我,我也认了,正好借此摆脱这些纷争,老老实实做个小助理,廖一都可以随便甩给我的东西,我又为什么要死守住不松手呢?
‘世界’副总把‘世界’上下大小头目都叫上了,我站在二十三楼大会议室门口,有一瞬以为自己马上就要上刑场了了。
“简直是胡闹!”高副总把手里蓝夹子往会议桌上一拍,眉头紧蹙。
嗯,我胡闹。
“你以为在过家家吗?法国马场那个项目连我都不敢动你说取消合作就取消合作了?!你把‘世界’当什么了!”
“法国马场那个项目两年未有进展不是没有合适的方案,而是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不具备开发的有利条件,本就是毫无发展前景的项目还隔三差五的约谈不过是浪费时间,浪费资源,我终止合作也是为了……”
“你给我闭嘴!”高副总又拿起桌上的蓝夹子,差点就要朝我扔过来。
“有没有发展前景也不是你说了算,握住与法国马场这层合作关系你知道给‘世界’在法国周边的合作带来多少方便吗?”
“我看过在法的部分合作,跟法国马场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关系,如果您是担心这件事给未来与其合作带来不利影响,可以交由我来处理。”
“好啊!微笑!你手还伸的不够长吗?”高副总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我知道,对于我手里的肥肉他还是眼馋的,之前碍于廖一方面,他不敢发声表示不满,但此次廖一回归却没有要接手工作的意思,他终于坐不住了,先把我吞掉他也算在‘世界’能站稳脚跟,不必要再顶着徒有其名的帽子。我大概可以猜到他的心理动态,之前被廖一打压,现在可不想被我打压。
讲真我从来没有挨过领导这样的骂,以前在国企的时候我就跟三孙子一样,逆来顺受,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擅作主张,也不敢像现在这样发声反驳,大胆表达自己。爽是爽了,但也确实太不让人省心了。
“高副总,微小姐虽然毙掉了一个合作机会,但没有对‘世界’造成任何损失。”邵炀开口挺我。
高副总更恼火了:“如果你们觉得可以擅作主张那就跟廖闵先生申请还是不要领导了!”
“不是该像我申请吗?”
廖一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高副总许是没料到廖一这时候会来,脸色突变,但慌而不乱:“廖先生。”
廖一走到我身边:“抬头。”
我乖乖抬头看他。
“听说你擅作主张终止了‘世界’一个国际合作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