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将军怀中不肯离开半步呢。”
“适才过来的时候,我还听到大将军帐中娇喘吟哦声不断,您母亲似是爽快得很,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您何不成全了他们呢?”
天保奴已是怒发冲冠,夏子凌语出猥|亵,更如往火上淋了一盆滚油一般,天保奴当下提了大刀,二话不说就冲出帐外。
这个什么蜀王和所带属下固然可恶,但最可恨的还是他那死性不改的母妃。不把她从蓝玉床上拖下来,狠狠打一顿,难解他心头之气!
天保奴比他那七窍玲珑心的弟弟,不知少了多少个心眼。这么被夏子凌一激将,出了大帐,用蒙语吆喝一声,带上手下就往蓝玉大帐冲去。
这么一吆喝,跟上来的竟然有十几二十人,天保奴愣了一愣,被俘之后,蓝玉明明只给他留了两三个人贴身使唤,此时怎的一整个侍卫队的人都在帐外待命呢?
但这疑问只是一晃,天保奴并未去细想。这一刻他已被愤怒冲昏头脑,只管带人冲过去要人,人越多自然是越好。
索性这被俘的人是没甚心眼的天保奴,夏子凌的计策才能奏效,要是换了地保奴,又怎会乖乖往这圈套里钻呢?
天保奴来到大将军帐外,果然看到母妃的侍女候在帐外。哼,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果然耐不住寂寞,夜夜投入那蓝玉的怀抱。
天保奴用蒙语对那侍女吼到:“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侍女一见天保奴怒发冲冠,害怕得有些语无伦次,颤着声音答到:“皇后……不,大将军说要叫夫人……夫人让我在这里候着,不许打扰。”
天保奴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好你个“夫人”,这还没过门呢,就叫“夫人”了?如此不要脸,贴上去做人家排行第十八的小老婆,他这母妃果然把整个大元的脸面都丢尽了!
天保奴强行要入内,通传自是不让。天保奴也算是北元一等一的高手,正在气头上,拔刀就砍了大将军帐前通传,他手下之人也与几个守卫打了起来。
天保奴杀了通传,掀开幕帘直闯大帐,一进去便见帐中蓝玉与母妃相携而坐,似是谈得欢快得很,衣衫倒是整齐,除了母妃穿得有些暴露,并无什么不妥。但……也不无两人已经做完那龌龊事情,穿好了衣服的可能。否则,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一室,仅止于聊天?骗人么!
“奴雅!跟我回去!”天保奴大怒之下,竟是直呼母妃其名。
“你要做什么?!”蓝玉见状,突然一跃而起,拔剑怒视着天保奴。
天保奴自然也巴不得把这与母妃苟合的男人大卸八块,但是想到对方特殊的身份,他还是忍住刀剑相向的冲动,只是吼到:“蓝玉,我母妃岂是你碰得的?给我滚开,否则我一刀砍了你!”
蓝玉却似是被天保奴激怒了一样,不管不顾,直接冲上来一剑直劈天保奴面门。
要知道,天保奴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身后还带着两三个闯进来的蒙古勇士,蓝玉就这么一个人,敢独挑这么几人,也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奴雅见状,自然有些心急。今日一谈,她倒有些真被蓝玉的儒将风度所吸引,但她的行为确有不端,自己儿子那里也说不过去。是以对着天保奴叽里呱啦用蒙语嚷了一顿,情急之下眼泪都下来了。
事情至此还不算最糟,蓝玉正以一敌四,险象环生之际,夏子凌与朱椿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了,夏子凌在帐外大吼到:“有人刺杀大将军,快保护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