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而凤鸾却是女儿。

  “说也是。”永琪勾唇，动作优雅地落下一子，“不过是个包衣奴才罢了。”便是再受宠又如何，不过是皇阿玛手中一个随时可能丢弃棋子罢了。顿了顿，永琪又笑了，“不过凤鸾妹妹还是那样性子，倒是一点没变呢。”还是那么直接纯粹，虽然性子冷淡了点，于他们这些兄弟，却是从不冷漠。怪不得皇阿玛会那么喜欢她……

  “八弟事情，我欠凤鸾一个人情。”这个人情，他记下了。

  “凤鸾不会意。她只是随心而行罢了。”

  “有时候永珹当真羡慕凤鸾随性。”那是他们永远都无法做到。

  “凤鸾妹妹……确实是很特别。”特别得，一点都不像是皇室中人。

  “啊。”

  室内两人都不再说话，安静屋子里，只剩下棋子间或落下清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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