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机搞定了藏娇的,有几个?”
“你非要挑我话里的毛病?”阮聿尧莞尔,心情不错,因为邹念到底是跟着他来了,听话的邹念在他眼中很可爱,也许是邹念性格太强硬惯了,稍微一软下来,就让他的心荡漾了。
四目相对,邹念的这个姿势,方便了阮聿尧拦腰把她抱起来。
“放我下来……”邹念牢牢的搂着他的脖颈,小声说。
“放心,我抱着我的女人,我的孩子,等于抱着我的全部,我会抱的很稳……”阮聿尧俯身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你很轻,加上我们的孩子,还是轻的可怜。”
走向了卧室。
有一张双人床的大卧室,还有次卧和客房。床上的被子和床单都是早上新换的,在早上邹念出了被泼油漆的事情之后,阮聿尧一边在安排人去警局处理这件事,一边就在安排人收拾这边的别墅,还差一些厨房里的用具,晚上之前,也会补齐。
阮聿尧知道她闲下来爱煮饭。
抱着怀里的女人,他就想压在床上亲/热一番……
“窗帘……”邹念提醒他。
阮聿尧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衣服已经脱下了一半,入眼是女人白/皙柔软的身体,她的身上,有前几日在外面做/爱而留下的吻痕,还未褪去,但痕迹已经变淡了……
男人的手,剥掉了她的底/裤,握住了她挺翘紧绷的臀,呼吸絮乱的含住了她的嘴唇,交换唾液,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中低喃:“这是二楼,看不到什么,张叔是个看房子的,只在外面,没事叫他就不会擅自进来。”
正两依底正。他闭上眼睛,“念念,表现的更爱我一些。”阮聿尧更加专注投入的在她身上摩擦,下身硬起的器/官,隔着衣服,硬硬的支起了一个帐篷,用力的蹭着她的双/腿/之间。
..................................................................
下午五点,郑澜离开了宏远。
市区内的一家茶城,郑澜走了进来,见到了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阮聿尧,放下了皮包,郑澜坐下笑道:“阮总请我喝茶这种事,可真难得,有什么事阮总直接说吧,茶,就不喝了。”
“……”
阮聿尧并不在意郑澜的态度,从他跟苏正东的姐姐天人永隔那一天开始,郑澜就把女儿的死,全部都怪罪在了他的身上,他虽觉得自己很冤枉,却也从不过分的冒犯这位长辈。他直说:“我今天来,是要为邹念请个长期的假,她受了惊吓,可能暂时无法回到宏远工作,当然,即使没有她在,阮氏集团和宏远的合作,我相信一样也会顺利的继续下去。”
“……”
郑澜坐姿端正,盯着阮聿尧看了许久,听了他这话的意思是,以前能合作还真的都是看在邹念一个人的面子上?难道就没有他对自己死去女儿的愧疚在?一个邹念,在他眼中会比自己的女儿好?当郑澜理解了阮聿尧的用心后,非常气愤,真是小瞧了这个儿媳妇的魅力了,但这气愤郑澜也不能表达出来。
郑澜喝了一口茶,态度不明朗。
阮聿尧观察着郑澜的态度,而后又说:“您不满意这个儿媳妇,但是您的儿子似乎很喜欢她,我希望她可以脱离出和苏正东的婚姻,我相信这也是您一直想看到的。”
“什么意思?她和我儿子离婚了,你怎么打算的?”郑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