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干?”
牢骚归牢骚,五a级是小组最高级别的命令,他不敢抗命,迅速开始做出击准备。
二天后,也就是喀布尔河谷大战后的第三天,麻生选择五名成员,组成战术小队。他们化妆成“圣战者”,通过北部部族区,隐秘翻越边境大山,从人迹罕至的雪山顶上,进入山人伊斯兰共和国境内。
……
虞松远和刘国栋带着新组建的“高原狼抵抗组织”,已经在边境大山中躲藏了两三天,此刻正沿着山巅,向边境地区的大山深处钻去。
这里离阿萨达巴德仅有十几公里时,大山连绵,洞穴众多。天上大雪纷飞,天地阴沉沉一片,天色已到午后,队伍无精打采地走着。马哈茂迪感受自己的腿象灌了铅,迈不动步。便命令前哨停下,自己有气无力地走回队列中间。
刘国栋使足了威风,小队的成员们在他面前都战战兢兢、噤若寒蝉。见马哈茂迪擅自命令队伍退下,刘国栋瞪着大眼,怒视着他。马哈茂迪嗫嚅了半天,刘国栋才听明白,他说的是前面有一个山洞,建议休息一会,实在走不动了。
刘国栋看一下腕表,和虞松远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
这些队员可能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饱饭了,他们主要是饿的。众人东倒西歪地进入山洞内,虞松远将背包内的单兵压缩口粮分发给大家,就着积雪,小队开始进餐。刘国栋忽然心里一动,感受到了危险,便带着小地主在门前瞭望、观察。
虞松远也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但他故做不知,带头进餐。
这里地势较高,天上云层很低,雪突然小了些,细碎的小雪花漫天飞舞。北风越来越大,大寒流就快来了。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山头,山底下的各条谷地内,都枝繁叶茂,植物茂密。刘国栋用单筒望远镜不停地观察着,心里一股不安感挥之不去。
“被盯上了?”虞松远走过来小声问。
“看样子是跟踪他们而来的小组,两个人到三个人,应该就在对面的山坡上。”刘国栋头也没回,带着气说道。
哈瓦什闻言,也跟到洞口。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是往枪口上撞,低着头解释说,“确实有人一直跟着我们,你们打贾拉拉巴德的时候,我们乘机渡过了库纳尔河。我们原来以为被甩掉了呢,谁知……”
刘国栋眼象刀子一样,剜了他一眼,随手一把捏着他的脖子,单手将他提了起来,“你狗日的早说啊,现在说有屁用。这该多险,让人家堵在洞内,不就全玩完了?这是打仗,你狗日的以为是过家家?老子真想他妈的毙了你狗日的!”
怒不可遏、气喘如牛的刘国栋,根本顾不上哈瓦什能否听懂过家家是什么意思。他的突然暴怒,让“高原狼抵抗组织”的队员们,全都惊讶得目瞪口呆,众人都手足措地站了起来。
“希莎尔玛,你过来!”虞松远制止了刘国栋,他没理会被拾掇一顿后已经面如死灰、神色灰溜溜的哈瓦什,而是对希莎尔玛招招手。
刘国栋将哈瓦什扔到一边,希莎尔玛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小脸煞白,嘴里喃喃地辩解说,“我们真的以为摆脱他们了呢……别动手噢,我可是女人……”
虞松远摆摆手,“希莎尔玛,我们不打女人。现在情况紧急,你们一直被人追踪,我和国栋要在这里干掉尾巴。你负责节制大家,守着这个山洞,尽快恢复体力。这些人有可能是斯贝茨纳兹独立第l54分队的,如果不切掉尾巴,一但被咬住,我们所有人必死无疑,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