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支撑几个月，绝不会饿着的。”

  “洞里有这么多食品，你们为什么要出来抢人家苗民的饭吃？”

  “我们整天吃那些……顿顿都罐头，看着就想吐。我们就定期出来打猎，猎取新鲜食物，同时，也为晒晒太阳。在洞里，就象夜晚一般，长期不出来人没精神。今天出来，主要想吃苗家猎人的新鲜猎物。另外……也想玩玩他们的女……人……”

  “呸！”

  站在一边的胡世雄女儿，闻言啐了他一口。巫婆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将头扭到一边。虽然同为女人，可巫婆冰清玉洁。她刚进入竹楼时看到的那一幕，这个女孩当时沉溺、迷离的眼神和狂放、投入的叫声，让巫婆对她一点没有好感。

  苗女看到了巫婆不屑的目光，羞赧地低下了头。这一幕，让巫婆和虞松远鬼使神差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又象小鹿一样，惊慌地跳开了，脸也跟着都悄悄红了一下。

  “地洞有多大？”林柱民仍在审训俘虏。

  “了您可能不信，这个地洞几千、几万年形成的大溶洞，很大很大……主洞有几公里长，二三公里多宽，这整个普雷大山下，全空的……”

  林柱民让胡世雄将竹楼外晾着的一张野山羊皮拿进来，翻过来铺在地上。又从火烬内拿出一截已经冷却的木炭，并松开苗佬的手，“把地洞内的地形，结构，全部画出来！”

  俘虏趴在羊皮上，画了半天，“这这个进口，有机枪碉堡。这小河，有几公里长。这生活区，这仓库区，这几个永久性火力点……有五个对外的观察哨，都有人值守……”他一边画着，一边向众人讲述着。

  听着他的讲述，尽管大家并不会信，但众人还感到心惊。果真如此，这个山洞都能藏匿几万雄兵了。如果不碰巧消灭了他们核心人员，如果不他们防守太过大意，仅凭小队五人，根本不可能打掉这个隐秘的地下世界……

  巫婆摆摆手，胡世兵又将苗佬押了下去。

  这时，一个猎人走上竹楼，对胡世雄耳语了几句，又走了下去。胡世雄先鞠了一躬后，用中文，“寨子里的人都集中起来了，请长官训话！”

  “你会中文？”

  “我们这个寨子里的人，都1949年前后，为避战祸，从中国滇省、黔省来澜沧的，中文和澜沧语我们都会。我们都熟苗啊，不未汉化的生苗。汉语和澜沧语，都我们的主语，我们从小都会，小孩子从小都会学中文。”

  “苗人南迁，一个重要原因对抗历朝中央政府。你们的祖先，也跟着国民党败军，逃到澜沧原始丛林的吗？”巫婆问。

  胡世雄，“不。我们的先人都平民，全族逃进澜沧原始丛林内，为躲避战乱，并不因为对抗政府军。1951年中国正在抗美援朝，我们想回去，但边境不让我们过。前几年，王宝正在帮助m国人，中**队支援澜沧抗m，帮助澜沧修路，我们派人去联系，可没人信任我们……”

  “你以为我们中国人？”虞松远不想纠缠这些陈年旧帐，便转移话题。

  “你们刚才中文，我都听到了。再，我们被社会抛弃的人，澜沧官军，安南军队，当地武装，所有人都欺负我们。除了中国人，不会再有人对我们这么好。”

  虞松远让他得心惊，难道堂堂的兄弟小队就这么容易暴露？

  “会中国话的人很多，未必全都中国人！”

  林柱民忍不住插话，话得重了点。胡世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