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老闻言，沉吟起来：“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可证长生道果？”

  石玑子道：“我早年奇遇所得，是祭炼万物精血的命元大丹之方，而这己土太岁，恰好擅长于培植和转炼精血元气。

  若我没有猜错，李道友手中一定也掌握着类似的道体改造之法，茶芜香的再生能力与之息息相关。

  甚至就连当初我们在赌斗之时所见，你被邢锋杀招命中，仍然能够完好无损，都是暗中运用了再生法门，而非躲过或者接下他的招数。”

  “是这样吗？”戚长老转头看向李柃。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了，确实是如此。”李柃坦然承认道。

  别人都已经看出来了，隐瞒这些也毫无意义。

  他从公开贩卖茶芜香那一天起，就没有打算过藏着掖着，完全保密，总要寻找机会产业化。

  “只不过，我也有问题想要问你。”

  “请讲。”石玑子道。

  李柃道：“你挖掘出来的己土太岁能力，究竟是什么？”

  石玑子犹豫了一下，道：“是变异和繁衍！”

  李柃闻言，暗叹一声。

  己土太岁果真潜力无穷，竟然还能诞生出变异进化和繁衍生息的能力！

  这实际上也在自己这边的路线有所体现，只是侧重点有所不同。

  如若说自己挖掘出来的是倾向于个体的再生能力，石玑子获得的却是族群的演化。

  但他还是毫不留情批判：“你这样是很难得出延寿和突破成果的，你的道路走错了。”

  戚长老果然十分关心这个问题：“你们所讨论的，是个体与族群的区别吗？”

  李柃道：“戚长老，你也看到了，我的茶芜香拥有再生之能，这才是己土太岁的真正利用之法，石大师所走的却是族群之道，利用地脉灵气培养出这么一大群活尸。

  这或许能为商会增添一些傀儡杂兵之流，但却不见得有什么用处，反而多出豢养的负担。

  倘若这些东西是有情众生，也担负着因果的话，更没有太大利用价值。”

  戚长老想了想，自己一路过来，所见所闻，的确是如此。

  商会从来都不缺人手，更需要庞大的人口基础维持横跨四海的组织结构? 不可能把底下的人才都替换成为这种无脑的怪物。

  “这些东西，既是有情众生，也非有情众生！”

  石玑子辩驳道? 他要展现自己的利用价值? 当然不会任由李柃贬低。

  “我特意留下那些凡民性命? 既是为了探究生命族群的繁衍变化，寻找道路，也是为了避免劫数！

  但那些都是本体? 除此之外? 还有利用他们为母本繁衍出来的子体！

  养人如养菇，完全可以作为祭炼大丹的材料，为我丹道法门所利用！”

  “是了? 一些上古丹方野蛮血腥? 动不动就是万千生灵作为材料来使用? 也有魔头喜欢这种粗暴直接的手段? 称作血炼。

  这些法门之所以没有流传开来? 完全是因为天道层面的负担太重? 因果报应不爽，进而为人所摈弃。

  如若这些己土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