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还是户部说了算。徐解搞来的钱越多,户部这边压力越校
沈棠正欲伸懒腰回去睡大觉,视线敏锐注意到什么,鲁继慢了两拍才察觉,循着她的视线看去。一道高挑人影立在黑暗处,右手举在胸前掐诀,嘴的位置似乎在动着。
即便是徐氏家主,徐解也不能掌控每一个族人都跟他一条心,更不可能让他们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与理智。与其用利益去考验他们,倒不如再磨砺磨砺。在沈棠的设想之中,徐诠至多就是七卫二把手。以他目前的年龄能到这位置,还占了早早投资的光。
小厨房的手艺真是一日比一日精湛。
但沈棠也有自己的考虑。
主公既没有出声也没有离开。
二人一前一后散步逛到了主营角落。
秦礼道:“与吴公有些干系。”
不透气,她今晚怕是要睡不着觉了。
边关驻军还能打仗保持状态。
特别是如今管账的荀贞甚是抠门,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几番思索,她脑中浮现一人:“派人去将河尹郡守喊来。”
还是那个理由,徐解跟秦礼他们走得近,彼此利益关系比其他朝臣联系更紧密。沈棠信任秦礼,也相信徐解这么多年都遵循对她的诺言,将河尹保护这么好,人品值得信任,两个都是理智之人。但沈棠信不过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人,这些都是不安定因素。
言外之意,没有办法。
这倒是维持战力的好法子。
彩头也得要钱啊!
荀贞一想到褚曜管账的时候,账目状态良好,轮到自己管账,国库整天赤字……
如今百废待兴,到处都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没有能赚钱回血的,国库重新充盈也要等明年秋收之后。这一点,荀贞很有信心——主公重视农业,很大一部分国运都用在了这方面,尽最大可能保证各地丰收。若康国全境农田产出能维持陇舞的水平,来年秋收收上来的税绝对可观,国库也有钱了。
各地学院的建造支出,各个学院的授课老师支出,各地医馆的医师和药材……
户部还未构建完毕。
唯一庆幸的是他是文心文士,用文心辅助效率极高,不然忙碌十天半个月都忙不完。沈棠派人来找他的时候,他刚清点完毕,准备着手做预算——官员俸禄都是从国库走的,这笔钱要留出来,国都建造需要一大笔钱,这一年多打仗牺牲的军士抚恤也要跟上,又是一大笔开支,除此之外,他还要预留一笔来年各地各种灾情所需赈灾款…… 哦,还有防范北漠的军需开支。
情绪稳定能杜绝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她不想在不清楚前因后果的时候,贸然问责寒了秦礼的心。她如此真诚,自然秦礼也不会不知好歹还瞒着:“礼是委托朋友帮忙做点儿事情,毕竟君子一诺千金……”
委婉告诉自己国库经不起造?
沈棠抿抿唇:“去传户部尚书过来。”
或者进入率府。
鲁继莫名觉得空气有些凝重。
表情严肃道:“不行,没钱。”
论资历,徐文释也不低。
沈棠第一次意识到国库也快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