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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催促张正:“快点、快点。”
张正兴奋的点点头,弯下身去放铁椅。
游鹏和张正已经很久没有干这种极具艺术性和伤害性的审讯手段,以至于俩人都显得异常亢奋,丝毫没有注意到陈云峰被箍住的手在慢慢的缩小······
铁椅放平之后,游鹏满意的将厚厚的报纸放在平躺着的陈云峰的胸口上,右手缓缓举起铁锤,在击打之前他还看了陈云峰一眼,希望从他的眼中能看到恐惧和绝望。不过遗憾的是,他看到的是陈云峰那嘲讽的眼神,还隐隐带有一丝怜悯······
“我让你做梦······”
游鹏一边叫着一边落下了铁锤······
没有预想中击中报纸时应该发出的“扑”的闷响,游鹏感觉落下的手腕忽然被什么给抓住,他定睛一看,顿时一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张正也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那只擒住游鹏右手手腕的手。
他不是被铐起来了吗,他是怎么挣脱的?
没待俩人想明白其中的道理,陈云峰擒住游鹏手腕的手一拉一扭······
“啊”的一声惨呼,游鹏手中的铁锤“咣当”掉地,他的右手手腕已经扭曲变形,由于疼痛难忍,他握着手腕蹲身惨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汩汩而落······
陈云峰霍的坐直身体,左手铂金大戒指里倏地弹出一道弯弯的寒芒,寒芒没入刑具的锁孔一拨,“哗啦”一声,刑具应声而开······
从陈云峰扭断游鹏手臂到开锁去刑具,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过在两秒钟之内,而站在一旁的张正此时还没能从“怎么挣脱手铐”的问题中回过神来。
等他再次听到游鹏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时,为时已晚······
陈云峰愤恨游鹏的险恶用心,扭断了他的手腕后仍不解气,从铁椅上溜下来拧着游鹏的后领将他提起,提膝冲着后腰脊椎一顶······
游鹏再次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着陈云峰的手一松倒在地上,上半身不住的抽搐,一泡尿从裤裆中流出,狭小的房间里很快便臊味儿弥漫。
但是,此时的游鹏对他自己小便失禁的情况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第五节腰椎骨以下部位全失去知觉,只有以上部位感觉到的剧痛让他抑不住的高声哀嚎。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和急切问话:“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张正总算回过神来,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攻击动作,陈云峰早已抓起桌上的台灯冲着他的后脑勺横扫过来······
“乓”的一声,台灯被张正的后脑勺撞的四分五裂,他只哼了半声便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吹什么吹,老子也练过铁头功,迄今为止,世上就没有人能把铁头功练到后脑勺,老子就不信你能练出来!”
陈云峰冲着晕过去的张正不屑的嘀咕一句,他接着一步蹿到门口,正要去开房门,就在这时,门却被一把推开。
原来,在门外守候的两个警察感觉到房间内的动静不对,他们赶紧打开铁门,刚嗅到一股尿臊味儿,忽然鼻子一痛,眼泪鼻血一涌而出。
泪流满面的两个警察下意识的就要捂鼻子抹眼泪,一个身影突然从屋里蹿出,他俩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给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