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清楚了又能如何呢?
如果这关过不去,他很可能就不再是她的丈夫,那他又有什么权利过问她梦里是在为谁流泪呢?
良久之后,他重新起身,摸黑********,带上门走出房间,坐到自己书桌前,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写下之前未完成那份离婚协议书。
第二天早上。
因为司徒凌枭刻意关掉了路瑗的闹钟,想让她多睡会儿,所以路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又是一夜大雪,阳光透过厚厚的雪地射进房间,将房间里的所有物件都镀上金色的边框。
“早安。”
身旁传来的是大提琴般低沉悦耳的男声。
路瑗一偏头,恰好将司徒凌枭惺忪睁眼的模样饱收眼底,唇边不由得划过一丝调皮的浅笑,“司徒先生,赖床可不是好习惯。”
司徒凌枭唇角微勾,揉了揉她的脑袋,丝毫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意思,“太太说了算。”
路瑗对他这个反应十分满意,心情不错地低头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下,随即笑眯眯望向他,“早安吻,赏你的。”
说完,正要坐直身子穿衣,不料司徒凌枭却突然伸出手,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加深这个吻。
路瑗这个姿势原本就维持地十分艰难,偏偏司徒凌枭将她吻得都快窒息了,还不肯放过她。
她最终还是先败下阵来,破罐子破摔般任由自己软绵绵趴在他胸口,就连胸前的纽扣被解开,她都没有力气反抗……
半个小时后。
看着自己胸前斑驳的痕迹,再看到身旁男人还是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路瑗一咬牙,直接将他从床上踢了下去!
好好的一个早安吻,莫名其妙就演变成了这个样子,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太惯着这个男人!
不对,是这只禽兽!
司徒凌枭也不恼,气定神闲站直了身子,起身进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
早饭后。
司徒凌枭牵着裹成粽子的路瑗下楼,负责接送他们的还是昨天那个司机。
刚要出发的时候,司徒凌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随即跟路瑗简单解释了两句,便起身下车去接了。
路瑗看到这个电话是傅云辙打过来的,知道他们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不方便让司机,或者甚至是让她听到,所以并没有多想,趁着这个时间和那个司机攀谈了几句。
那个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叫吉恩,是北岭某个小镇上的人,发音略微带着些地方口音。
聊得多了,那司机胆子也大了,指路瑗身上的“粽子皮”直摇头,“夫人不应该穿这么多去打猎的。”
路瑗无语望天,“我也知道,可惜没有办法。”
可某人非逼着她穿啊,不然还威胁她不让她出门,她能怎么办?
不料那司机却理解错了,诧异地问道,“难道夫人很怕冷吗?”
既然怕冷,为什么要跑到北岭来过冬呢?
路瑗继续望天,化用了一句当下很火的台词,“有一种冷,叫你老公觉得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