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挽回自己性命的未雨绸缪,”金老神情宽慰,目光慈祥地看着秦远,“要说天圣童子铜人是我送你,不如说是,物得其用,物归其主!”
“是呀,小秦医生,”金雅诺在一旁俏生生地瞅着秦远,目光羞涩而多情,“既然我爸他都这么说了,你也别推辞了!”
“顺便再给小秦医生一个提醒,”金老表情很是得意地说,“天圣童子铜人之所以被称为王惟一的真品,你知道是为什么?”
“那是因为在这个童子铜人的体内,还隐藏着王惟一撰成的《铜人腧穴针灸气诀图经》!”不等秦远去问,一旁的金雅诺再次抢答道,“那是一套集针灸刺穴和养生行气的法门!可惜我始终学不会……”
“你这个丫头!”金老慈爱地呵斥了金雅诺一声,“真是女大不中留,爸爸平日里谁也不肯多看一眼的东西,你就这么担心你的小秦医生不收?”
“哎呀!”金雅诺蓦然羞红了脸,一扭腰身,夺门而出。
夺门而出,其实就跟主动撤退是一个道理,当秦远抱着天圣童子铜人从金老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金雅诺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了。
“小秦医生,明天见。”一路依依不舍地相送,只送出别墅的大门外,金雅诺这才怅然若失地挥手作别。
“明天见,金小姐。”秦远则点了点头,十二分小心地抱着他的天圣童子铜人与金雅诺再见。
……
车子猛然一颠簸,几乎是一脚刹车踩死,整个公交车上的人都身不由己向着一个方向歪倒。甚至,好几个人都从座位上晃出去。
“办丧呢?尼玛!”公交车司机冲着车外破口大骂,“特么急着想投胎,也别来祸害我们呀!找特么天一去!”骂了半天也不见车外有什么反应,公交车司机这才恨恨不已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嘴里骂骂咧咧着重新发动了车子,继续上路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熊孩子,竟然学着古惑仔飙车!”车内有有人议论起刚刚发生的事。
“是啊,还好司机大哥车技高,反应快,不然的话……”
“喂,美女,刚刚那幕你也照下来了?”在这些杂乱的七嘴八舌里,还有人这样说。
“可惜,抓拍的时机不够,没有把那两个飙车的混小子给拍下来!”坐在秦远身前两个座位上的,是一个身穿牛仔裤、文化衫的年轻女孩。扎着马尾辫,脖子上挂着一个单反相机。从背影上看,估计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
“现在这些年轻人!车技不精,胆子不小,真是害人害己!”
“嗨!美女,你是哪个报社的?明天能不能让咱哥们也露一小脸儿啊?”一个流里流气耳朵钉着银耳钉的家伙涎着脸,凑到马尾辫女孩身边,死乞白赖地央求道,“给我也拍一张,刚刚我还扶了你一把呢!不然,弄不好,你就跌倒了!跌倒事小,失态事大,对不对?”
咔嚓,一张嬉皮笑脸的样子,凝固在快门里。
银耳钉对马尾辫女孩的识相感到很满足,趁势就坐到了女孩身边,一只手还很夸张地搭在马尾辫女孩身后的椅子背上。借着这个机会,银耳钉就跟马尾辫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起来。
马尾辫女孩显然对银耳钉的纠缠感到厌烦,起身去了车前头,端着相机对着司机大哥来了几张特写。
“来来来,给我也来几张。”银耳钉阴魂不散地出现在马尾辫女孩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