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别人也可以有样学样。到时候,还不一定是便宜了谁了呢!”
若邪脸上依然带着最迷人的笑容,向杜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秦夫人好!”接着也向荆草和秦柔行礼问好。
若邪白眼一翻,道:“我哪里好了?一大早就碰晦气!”
若邪笑道:“可妾看夫人您红光满面,容光耀眼,哪里像是着了晦气,简直是鸿运当头!”
杜若没想到她不但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辱骂化解,还顺便夸赞了自己一番,不由一呆,随即冷冷道:“是吗?我怎么忽然就觉得这样恶心呢!”
若邪关怀道:“一定是您在厨房待得太久了。您有孕在身,不宜操劳,还是让妾来吧!”
杜若没想到她顺着话题,竟然要反客为主地要将自己赶走,可也找不出理由反驳,只能自己生气。
秦柔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若邪姑娘恐怕也不习惯庖俎之事。”
若邪道:“妾也是贫苦人家出身,做这些活儿绝对没有问题。何况,多数菜肴都是由厨子们烹饪的,我们只需安排宴席和做几个特色菜以示对城主及夫人的敬意就好。”
杜若转头就走,道:“阿柔!你还等什么呢!非要人家拿着扫帚赶你不成!”
秦柔道:“嫂子先回去休息吧。让若邪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忙活,我还是不放心。”
杜若“哼”了一声,自行走了出去。
秦柔向荆草一笑,道:“小草也来帮帮忙好不好?”
荆草惊讶道:“我?你不怕我捣乱?”
秦柔道:“怎么会呢?谁不知小草大爷身手敏捷,眼力过人,怎么会给我们添乱?”
荆草欢呼一声,欢天喜地地忙了起来。
若邪似有意若无意地深深看了秦柔一眼。
魏起的马车准时到了项重华所住的客栈,项重华带着秦非等人,亲自到门口相迎。
孙哲左右一瞧,向身边的侍卫道:“荆草怎么不在这里?”
侍卫答道:“草爷在厨房给秦姑娘和若邪姑娘帮忙。”
孙哲差点跳起来,道:“这个猴子疯了吗?不好好地陪客人,去厨房做什么!不当将军,想当大厨了吗?”
项重华和魏氏夫妇寒暄一阵后,入席坐下。桌上已经上了几个小菜,项重华举杯向魏起和魏夫人,道:“二位能来,实在是使篷壁生辉!酒淡菜陋,不成敬意!”
魏起和魏夫人将酒饮尽,赞不绝口。
秦非也端起酒杯,准备敬酒,忽然发现自己的杯子竟与众人不同。杯子的外形虽和他人的一样,但底部和边缘很厚,只能盛少量酒。
秦非向魏起敬酒。
魏起笑道:“没有想到秦先生一介文人也有如此好的酒量!”
魏夫人笑道:“人家还不是为了迎合你这个酒鬼!”
魏起道:“我这个人,没啥爱好,就是爱酒、爱武、爱老婆!我最看不惯那些拿了个喂鸟都不够的小杯子敬来敬去的人!男人嘛!不大口喝酒还有什么资格当爷们儿!秦先生够爽气!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秦非心中暗叫惭愧,心道:“若非有这个外大内小的杯子救场,今天这关可着实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