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产业链的必然。我们必须拿下。“
韩雅芳开口提醒道:“这个祝四海很不好说话,拿腔摆调,书记即便亲自过去拜访,没有有力量的中间人引荐,我估计悬。”
郭小洲挑了挑眉头,上亥有力量的中间人,他倒是真有,他的五位师兄,四个在京都,一位在上亥,这些年京都他去得多,和京都的四位师兄关系亲密,上亥的卫牧草倒是一次面都没见过,只是电话联系过几次。
还有周洁雯,父亲是上亥市常务副市长,妥妥的副部级,单纯比较政治地位和前途,上亥市常务副市长也许比普通省份的省长还要强一筹。
只不过,他暂时不想用体制内的规则去压迫祝四海。毕竟是双赢的合作,市场经济,没必要求人。
“暂时不用,先见见这位祝总再说。”
韩雅芳走了两步,忽然回头,“书记明天离开,玉高峰的事情……”
郭小洲若有所指道:“酒发酵时为什么需要空间?人没空气,就不能呼吸,酒没有空间,就不能发酵,要氧化作用才能发酵!“
“明白了。”韩雅芳笑着点头,忽然她又想起一件事,“刚才公安局杜坤来电话,想向你汇报工作。”
“杜坤?”郭小洲沉吟片刻,“让他过来见我。他的发酵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韩雅芳随声附和道:“他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不容易。”
“这么说,你对他的感官不坏?”
韩雅芳笑着说:“还行吧。主要是现在懂进退的人不多,同时他有工作能力。”
郭小洲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二十分钟后,杜坤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低头哈腰讪笑着:“郭书记好!”
郭小洲没有装腔作势,而是很亲和的笑了笑,“杜局长来了,进来。”
“嗳!”似乎没想到郭小洲会如此客气,反倒让杜坤心中越来越紧张,甚至绝望。官场上,笑里藏刀是一大特征,杜坤深有体会,他在局里掌权时,一旦要拿下某人的位置,都会非常客气的先礼后兵。而对自己的嫡系手下,才不讲任何客气。
进门后,杜坤不敢随便落座,他像个小学生般站在办公室中央,腰背微弓。
“坐!”郭小洲伸手指了指沙发。
“谢谢书记,我不用坐。我就站着,站着……”
郭小洲笑了笑,“你多站站也好。“
杜坤脸色骤变,心里暗暗叫苦,惩罚终于来了,是不是要对我摊牌了。
“听说最近公安局里的工作,你干上了甩大袖子的掌柜爷了,工作上的事情一律不闻不问。”
杜坤心里几乎想要骂娘了。老子服服帖帖让你们架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要怎么样?还指责我工作不负责不认真,让我哪儿说理去。
“最近,我的身体有点……所以工作的担子大多是常平局长他们挑了起来,我很惭愧……”
“仅仅是惭愧吗?”郭小洲冷声道。
杜坤心想这是要赶尽杀绝的态势啊!他的所有希望都瞬间破灭,不再患得患失,准备接受意料中的结果,如其被赶不如自己主动离开,也许还能落点好。想到这里,他整个人反而平静下来,“郭书记,我觉得我不适合目前的工作岗位,我申请调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