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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害怕,是担心。
“放心。”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
与此同时,环在她腰肢上的手,紧了紧,他的声音像一支安定剂,让她长舒了一口气。
“每个人都有弱点,就好比蛇的七寸,我想,我掌握到倪英男的七寸了。”继尔,他向她解释。
她一向笨,似懂非懂的听不明白。
可这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她的男人找到办法应对了,足亦!
“那我们去庆祝一下吧!”裴小伍跳起来,拉着他的手,提议。
迟睿哈哈一笑,站起来,牵起她往外走,“当然要庆祝,蜜月最后一晚,我要给你一个难忘今宵。”
穿过超级大客厅,便是一道连接露台的落地玻璃门,她有些期待,有些兴奋地随着着他迈了出去。
“噢!”
眼前的景致令她惊呼出声。
空中露台同样很大,数不清的玫瑰花围成一团,在夜色下摇曳生姿,中央的欧式长桌,上面铺着华丽的法兰绒桌布,精致的餐盘里盛着佳肴,炮形酒架上支着上了年份的红酒。
迟睿走到一看就是古董的留声唱机前,按下键盘,糜糜的女声经由留声机里唱出来,有种特别的味道。
如此良辰,美景如画,酒不醉人人自醉。
“迟夫人,请!”他款款拉开座椅,绅士却又不失俏皮。
哈,她是迟夫人耶!
裴小伍心花怒放地坐下了。
他接着在对面坐下,优雅地开了红酒,替她和自己斟上。
“小伍,过去的几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迟睿举杯,“这一杯,我要谢谢你!”
在他人生最扑朔迷离的时刻,是她坚定地站在他身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睿,我也是。”这几天,简直像做梦似的,又何尝不是她这一生最灿烂的日子!
放下酒杯,迟睿忽然神秘地一笑:“小伍,你闭上眼睛,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真的吗?”她快活地嚷嚷着,闭上双眼。
好紧张,会是什么东东呢?
迟睿走到她身后,将手中的一条璀璨,挂上她的玉颈,动作有些笨拙,弄了半天才将锁扣扣上,“好啦!”
“绝恋?”
裴小伍睁开眼睛,颈间夺目一闪,惊呼出声。
“小伍,知道它的链语吗?”他俯下身来,好闻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她的心为之一颤,喃喃地问:“是什么?”
他附耳,一字一句:“山无棱,水为竭,乃敢与君绝!”
叭嗒,一滴泪水落下。
“讨厌,干嘛说这样的话,明知道我泪点低。”裴小伍不好意思地一边抹,一边冲他嚷嚷。
迟睿刮着脸皮羞她:“自己是好哭佬,还怪别人。”
“谁好哭了,谁好哭了。”裴小伍抵死不承认。
他宠溺地笑:“看来是我说得太少了,让你还不习惯,是我的错,以后我天天说,让你听到麻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