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着,她动弹不得。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沈鸢发狠用力咬了男人一口,血液的腥味在舌尖化开。
顾时南吃痛闷哼了一声,他放开沈鸢,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
黑眸清明,矜贵依旧,仿佛刚才逞凶的人根本不是他。
沈鸢气得手都在发抖,撑着墙壁才勉强站住,手背用力擦着已经麻木的嘴唇,细腻的皮肤磕到牙齿,一片红。
“你……你……”
顾时南迷着一双桃花眼笑看着沈鸢,舌尖舔过唇角的血渍,优雅和痞性两种极端的融合,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嗯,好像想起来了。
顾时南颔眸低笑,略带脸几分沙哑感,“我怎么?”
如果现在沈鸢手边有把刀,她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违法犯纪。
沈鸢眼眶泛红,死死瞪着顾时南,磨牙的声音几乎要震碎她自己的耳膜。
“你混蛋!”
一阵焦糊的气味飘散过来,顾时南皱了下眉,还未出口的话被转移注意力。
余光往周围扫,“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他竟然这么问,还不要脸?
沈鸢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几秒钟之后又通红一片,显然是理解错了顾时南话里的意思。
顾时南把她当什么了?
沈鸢忽然就笑了,杏眸里的绯红和潮湿还未完全退去,唇瓣染着水色,浅笑嫣然,落在顾时南竟有一种烟视媚行的味道。
“顾时南你兴致来了想玩玩儿是吧?”沈鸢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可以啊,我陪你玩儿,反正你不缺钱,交往过的女朋友都能用卡车拉了,床品应该也过得去,怎么算赚的都是我,讹不死你我就不姓沈。”
顾时南一言未发,棱角分明的五官淡淡的,只是看着沈鸢的眸色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沈鸢的动作停了片刻,好整以暇的看着顾时南,温软的声音刻意慵懒,“怎么,顾总不喜欢主动的?”
衬衣扣子还剩最后两颗,领口滑落肩头,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吊带衫。
她也不继续脱了,走到沙发上坐着,半身群遮不住那两条细白的长腿。
“那顾总来吧,我随便你强,如果你喜欢这种调调,我也可以配合你叫两声的。”
顾时南太阳穴突突的跳,脸色沉了下来,加重语调,“沈鸢!”
“顾总这么大声做什么,”沈鸢抬手按了按耳蜗,慵懒漂亮,“我又没喝酒,听得清。”
后半句,是讽刺。
顾时南面无表情,“你的鼻子被脑袋里面的水堵住了?这么重的味道都闻不到?”
什么东西糊了的味道。
等等,糊味?
沈鸢做作的笑凝固在脸上,忽然反应过来,跳起来就往厨房里跑。
“啊啊啊哈哈我的锅!”
顾时南沉着脸大步走进厨房,把沈鸢拉到一旁,“往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