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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谁？”

  “像是现在就在府里的王烈，你可以去问他，他跟在我身边很长时间了，我的事情他大多都知道。”

  “那这么说，王烈其实是你的人？”晏水月后知后觉地说道，“对啊，王烈是当时二皇子安排过来的人，然后他就一直留在这里没走。其实我本来还挺纳闷的，心想为什么二皇子会派人来专门伺候你。”

  “现在知道了？”

  “嗯。”晏水月点头，“现在我要是再不知道，那可真是新鲜。”

  “好吧，其实你确实是后知后觉的。”明靖寒叹气道，“其实当时我二哥这么做，完全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当时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发现王烈来了，我也是一惊，还怕他会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好在那王烈毕竟跟了我那么长时间，也算是机灵，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然你就不会等到现在才知道。”

  “王烈机灵，可是我也不差。当时我还察觉到王烈不对劲，所以和二皇子也提过，让他把王烈带走，但是被拒绝了。”

  “我二哥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这人平时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研究多了，他这个人也就连带着变得稀奇古怪。你没事就别搭理他，免得到时候你也受到牵连。”

  “牵连？”

  “是啊，牵连。”明靖寒感慨道，“我二哥从小就喜欢做那些毒物，但总得找人来试药才行。”

  “试药？”晏水月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叫做试药？”

  “你知道上次我中了毒，为什么不会伤害到我的性命，能坚持到我二哥来帮我解毒？”

  “我不知道。”晏水月想了想说道，“我记得之前二皇子好像是说，和你的体质有关系。”

  “是啊，是和我的体质有关系没有。”明靖寒点头，“我这体质其实都是从我二皇兄那得来的。他从小就拿我试药，我的身体里有之前的那些毒性残留，正是如此，所以我才会对那些毒药都没什么作用。”

  “什么？二皇子竟然用你来试毒？”晏水月一听这个就怒了，“这未免也太狠毒了吧？你们不是亲兄弟吗？他好歹是你的二哥，你是他亲弟弟，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

  “这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