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感,甚至,还别有一番风味。
初入口时是有些甜的,但是等甜蜜过后,却是苦涩,难以想象的苦涩,那种感觉,几乎让封暮将胃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
“很苦?”左明梓毫不意外他的反应,“封铎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你们不愧是亲叔侄。”
当初也难怪封铎会是那一脸表情,谁知道自己老总从小喝到大的酒,并且还是自己心心念了许久的酒,竟然是这般味道。
“这是,什么酒?”喝了几口水之后,嘴中的苦味渐渐消散了,封暮终于慢慢地开了口。
“82年的酒,前面的味道又是这么好,可是到了后面,怎会这样苦涩?不应该啊!是什么牌子的酒。”
“没有牌子。”左明梓很诚实地说道,他转了转酒瓶,确实没有任何标签。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这是我父亲酿的,第一次喝,是在我十三岁时,算到现在,我已经喝了十年了。”
“我的父亲,似乎,就喜欢玩这样的把戏,给人以期望,又给人以绝望。”
“跟你还真像。”
听到封暮的话,左明梓愣了愣,然后笑笑,没说话。
他的父亲,告诫过他,不能因为眼前的甜蜜,而忘记终将到来的苦涩。越沉醉于暂时的甜蜜,就越容易崩溃在随后而来的苦涩中。
“你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人?”听到左明梓谈起了他的父亲,封暮有些忍不住,想要知道他家里的情况。
左氏的人,虽说也是公众人物,有着响当当的名声,但比起左明梓来,可算是相当低调的的了。当然,左明梓的不低调,是和他的工作脱不了关系的。
“十八岁后,除了过年,以及每年的家宴,我很少回家。”
不只是他,他的两个哥哥也是如此。
左家的家长并不会因为儿子常年在外,不经常回家看他们而感到失落。有很多其他左家的小辈陪着他们,他们这些老头老太太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消遣方式,并不是因为儿女而活的。
不仅不会感到失落,与之相反的是,还会以儿女的出色感到自豪。
“这段时间,我想好了。”忽然,封暮换了个话题。
左明梓摇了摇酒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想和你试一试。”
说完这句话之后,封暮低着头,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子,很紧张的样子。
“可是我快要结婚了。”
“什么?”封暮猛的抬起脑袋,听到左明梓的话,他的脸白了一瞬。
“两个月后,天娱酒店,就举行婚礼。”
“原来是我太迟了吗?”封暮低着头,声音中有些苦涩。
“这是一早就定下来的,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有所改变。”这个任何人中,也自然是包括了封暮的。
封暮也不傻,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他只是,有些不甘心。
当你下定决心,想要冲破一切艰难险阻想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却发现你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那种无力感,是无法想象的。
“你让我该,怎么办?”封暮轻轻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