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内,如果现在苏氏出问题,苏景承就会被撵出苏氏,苏氏就不能姓苏了,苏氏一点问题都不能有,苏……苏国民他,他生病了!不能受刺激,我还不想他死那么早!”
说着年息挂了电话。
薄邢言喝了很多酒,回来的时候,年息刚好在给猫喂粮食。
他看到年息的时候,就扑了上去,抓着年息就吻,一路从客厅吻回卧室,年息有些难受,薄邢言身上都是酒味,用的力气有些大,薄邢言被这么一推,后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上还滚了一圈,特别受伤地望着年息,“年息,你变了!”
年息也发现自己用的力气大了些,忙上前,想要将薄邢言扶起来,薄邢言手一甩,年息也跌在地上。
薄邢言站了起来,从年息面前掠过,进了浴室。
年息忙站了起来,往床上走去,自己一个人先睡,她还没做好再和薄邢言睡的准备。
薄邢言从进浴室之后,就没出来,一个小时了都还没出来,半夜,年息都睡醒了一次了,发现旁边还是没人,便摸索着爬了起来,下意识地走到了浴室,看到薄邢言一个人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心里惊了惊。
年息本来不想理他的,可是薄邢言忽然难耐地低吟了一声,她回神,看着薄邢言的脸,忽然感觉他的脸上有两朵高原红,她走了上前,伸手碰了碰薄邢言的额头,心里一惊,好烫,思忖一番,上前,打开了阀子,让浴缸里面的水都给放了,再关了上了阀子,重新给薄邢言放了热水,随而,逃一般地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他生病关我什么事?”
说着,年息跑回了床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她想睡的,可是又怎么都睡不着,心里莫名地觉得特别的胀。
薄邢言在年息跑出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看见年息走了出来,也站了起来,晕乎乎地沿着墙走了出去,看到床上凸起的那一团,扯了扯嘴角,便扑了上去,年息连人带被子地压在身下。
灼热的脸,在年息的颈窝流连,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然后又探索着上前,抓住年息的双唇,准确无误地吻了上去。
年息半天才回过神来,死死地抓着被子,不让薄邢言往下面亲。
薄邢言有些拧着眉心站了起来,想要将年息的被子扯掉,结果差点将年息连人带被子都给拎了起来,眼中似乎有些迷惑,随而又变得有些清明。
然后,薄邢言自己从床上滚了下去。
年息在听到地板上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的时候,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拉高了被子,将整个人捂了进去,“反正也不会死!”
年息没有想要给薄邢言盖被子,只是她睡着睡着,就越睡越靠床边,被子也越靠床边,然后,掉下地板的被子刚好将薄邢言的身子给盖得严严实实的。
薄邢言第二天很迟都没有起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地板上,身上也没有穿什么衣服,脸色不由得有些沉。
年息变了,变得太严重了,他睡在地板上一晚上就算了,也不给他穿衣服,连被子都不肯给他盖一张。
洗漱穿戴好之后,从卧室走了出去,看到年息在喂猫,抿着唇,怒气腾腾地上前,一脚踹掉了摆在地面上的猫粮。
年息抬头往薄邢言的脸看去,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