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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薄邢言被医生和孙嫂给送回了卧室,然后一个晚上都没醒过来,年息第二天一早,就将cc交给刘妈,去了苏氏。
苏景承看打年息到时候,脸色有些难看,“你又去找薄邢言了?”
他其实不知道年息这消失了一天多去干嘛了,本来以为她不舒服,回家修养去了,结果接到乔西洲的电话,整个人就都不淡定。
年息垂了垂眸,“事情解决了吗?”
“和薄邢言离婚没有?”苏景承开口。
年息掠过苏景承,往前边走去,“没有!”
午间休息的时候,年息还在苏景承的办公室给苏景承整理文件,苏景承打了一个电话回来,问年息想吃什么。
你是那次想了想,“我等一下自己去吃!”
说着,还没说完,感觉自己的手机有一个不插进来的电话,便挂了苏景承的电话,刚接起电话,年息就后悔了。
年息坐在咖啡厅内,“不是说薄邢言要和你结婚?”
“当初是那样子想的!
可是,楚竹琛他醒了,我不能再和薄邢言在一起!”
年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确定已经不滚烫之后,将整杯咖啡都倒到了于织染的脑袋上。
怒气腾腾地瞪着于织染。
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年息心里觉得很恶心,薄邢言被抛弃了,就回来找她,凭什么,他把她当什么。
服务员朝于织染递去了纸巾,于织染接过纸巾,说了一声谢谢,擦了擦脸,“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你的宝宝,我很遗憾!”
年息感觉自己的胸腔都缩了起来。
于织染继续说着,“薄邢言其实本来是想要让你留下来的,可是为了我,对不起!”
年息忽然就笑了。
“我怎么对你这声对不起,并没有感觉到半丝的歉意呢?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你既然跟人准备结婚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怎么,想要嫁两个人不成?这可不太附和伦理,会被人误会是贱人。”
年息惊呼,“不对,您可是g国的公主殿下,将来指不定能当女王陛下,多养几个小白脸也没人敢说啥!”
“你……”
于织染也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年息。
年息拿起自己的东西,越过于织染离开了咖啡厅。
回到苏氏,年息一个下午心神不宁地坐在位子上,苏景承说什么,她都恍恍惚惚的。
苏景承蹙眉,收回了东西,“有事就先回去!”
年息摇了摇头。
下午年息下班的时候,楚竹南迎了上来,直接将年息塞进了车子里面。
年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拧眉。
楚竹南一直在嚷嚷。
年息听得心烦,脸色有些难看,弄得好像是她在缠着他一样,丢下了手上的东西,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往餐厅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