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6)
作者:
范晓莲 更新:2020-08-02 21:26 字数:13370
��热的体y,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cháo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
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xing。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y乐。
y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l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y,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
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
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你说我白日宣y,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y无道?
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言,还望殿下恕罪。
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头。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