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话也说不出来了。
王承恩怀抱着小公主,走进漆黑的夜色中。城南是一处luan葬岗,他脸上带着未gan的泪痕,抱着那不幸降临皇家的婴儿,一步步蹒跚着,向那里走去。
两天后。
崇祯微笑着抱着刚出生的长公主,他不断地用脸颊去磨蹭那孩子的小脸蛋,逗得那孩子咧着嘴直乐。孩子显然还看不清这皇父的模样,眼神的焦距还在飘忽不定中。但崇祯却对她越看越爱,越看越喜欢。
月娘半躺半靠在床榻上,看着皇帝对这孩子这样喜爱,却无法体会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她心中异常清楚,这里绝不是她的家。这里是高不可攀的皇gong,皇上也绝不是她的终身依靠。
而这刚刚从她身体中脱离的婴儿,她明知那是自己的孩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从心里亲近起来。都说是母子天xing母女连心,可为什么,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初她只是个被送入gong的棋子,本来早就该回到她熟悉的民间。只是碍于有了这孩子,她才不得已留在这里。如今终于能解除了这负担,月娘除了身体上轻松,心里也少了一份负重。她眼睛看着崇祯和那孩子,可她的心早就飞出了gong外。
她要走,她要走,她无法适应这gong中的生活。她明白自己的卑微轻贱,她决不能在周皇后那双凌厉高贵的眼神下过了一生。她要回去,她要见卫子卿和卫子璇。她怕自己再不回去,他们或者早已忘了她。
崇祯终于跟孩子也亲近够了,便把孩子jiao给了nǎi娘抱走。挥挥手,gong女们也都静静地退出殿外听命。他脸上的笑容还未收敛,却看到月娘一双迷茫的眼睛。
她双眼含泪一般,水汪汪地看着他。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空d无边,就像穿透了他的身体,看着遥远的某处。
怎么了?朕只顾着逗公主,月娘不高兴了?
崇祯走过去,轻揽过她的腰身。天哪,她的身上一如既往地柔软而富有弹力,如今又多了一层浓重的婴儿nǎi香。
那种混合着女人和孩子的香味,一起刺激着崇祯的感官,让他忍不住把手伸入她的衣襟,开始揉搓起那对久违的丰r。
哎——
月娘短暂的一声惊呼,若不是崇祯这个动作,她还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受惊一般躲了几下,想避开崇祯的手掌。
崇祯有些失望,暂时住了手,以为她只是不舒服。毕竟此刻她还是月子中的女人,身体尚未恢复。他也可以谅解她的不自在。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的似乎永远都是惊惶失措,没有爱人的柔情蜜意。当然,只有在房事中,只有在销魂的r身jiao叠的时刻,她才是那个狐媚放荡的妖jīng。
在想什么?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yu念,手掌轻轻覆在她的茹房上问道。
没……没事。
月娘心事重重地回答。
崇祯动动嘴角笑着说道:对了,公主的名字,朕已然想好了。就叫——朱淑娖吧,是个很好的名字。娴静淑女,谨慎自守,是朕与月娘的女儿。还有,朕要封她为长平公主,愿她能见证大明的国泰民安。
崇祯虽然口中这样说着,心里也有点不自在起来。他喜欢这孩子,可偏偏是她,被人说是祸国之人。因此他才用了娖这个字,希望这孩子能谨慎齐整,不惹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