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的,他的子侄一辈(共有三个)包括其妻,近些年来已先后辞别人世,现在最大辈分的便是,现任陵安候温玉珅、温玉珅的堂弟温玉璟、以及南姗的舅舅温玉玳。
温谭杰便是温玉璟之独孙,那小孩比南芙略大一岁,属于文武兼修的类型,长相不赖,人品也佳,南姗饶有兴致地问道:“谭杰那小子是何想法?”
沈佳慧笑嘻嘻道:“因你四哥在温家住过好些年,与那家的小爷们一个个都甚熟,便专门去了一趟,单独和谭杰说话时,旁敲侧击问了几句,你四哥说,那小子脸都快红成猴屁股了,十之有九,是要许给他了……”
南姗微有迟疑道:“不是说邱伯母也相中小芙儿做孙媳么,要是这么一来……”此位邱伯母是陵安候温玉珅之妻,她的嫡长孙是温谭山,与温谭杰算是堂兄弟来着。
沈佳慧又飞了南姗一个妩媚的白眼:“哎,你莫非坐月子做糊涂了,俗话说的好,一家女百家求,即使有再多的良配,小芙儿也只能择一个夫婿呀,难不成结不成亲、就会结成仇了……”忽而话锋一转,又道:“就算咱家另有别的待嫁姑娘,人家也不乐意要呀……”
南姗微嗤一下,语气肯定的疑问:“叶三婶可是又动心思了?”南妩与南芙基本同岁,眼见着南芙的求亲者,排成长队的非富即贵,焉能不动心思。
“可惜呀,落花虽有意,就是流水太无情。”沈佳慧如此总结道。
与南芙、南妩差不多同岁大的,还有南珏大伯的另一个庶女南如,南姗又问道:“那如姐儿的亲事,议的又如何了?”
沈佳慧微微一笑,低叹道:“如姐儿虽是庶出,却有个一心为她的好姐姐,大伯母整日被老夫人使唤着,几乎不得空带如姐儿出去见人,娜姐姐便揽了替妹妹寻亲的差事,蒋家虽只是小吏之家,那家的小哥儿,读书和品性都十分端正,母亲也使人打听过,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家,这门亲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小芙儿和如姐儿的亲事,都已有了眉目,叶三婶还在挑三拣四,朝秦暮楚,虽说妩姐儿还有大半年才及笄,可总这么挑着,别被耽搁了才好。”沈佳慧微微吐槽两句,又继续爆料道:“咱们家梵弟弟近来也开始说亲了……”
南姗略吃一惊:“这么快,他才刚十四吧……”
沈佳慧忍住再翻白眼的冲动,心里默默道,你这个做姐姐的,才十五岁就成亲了,你弟弟十四岁说个亲怎么了,也不知真是坐月子做糊涂了,还是被自个的王爷夫婿宠的脑子变笨了……
“大哥不是有个同窗好友,就是那位谷家大爷,他父亲的一个同胞弟弟,有个行二的嫡女,好像叫什么秋萍的,近些日子随母来京城探亲,听闻公爹订有膝下之子不许纳妾的规矩,很是动心呢,她们谷家便立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家规……”
沈佳慧简述完南梵的事,顺带又爆料了谷绍华长女谷淑月的归属地:“谷家大爷的大闺女,叫淑月的,只怕要说给谭风了。”温谭风乃是温玉玳舅舅的次孙,今年十六岁,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
南姗决定纠正之前的错觉,这依旧是个桃花盛开的季节。
两人说的唾液分泌旺盛之际,已快到了午饭时分,出去玩的小石头和南筱,也手牵着手回来了,小石头飞扑自个的姗麻麻,南筱也跳到自个慧麻麻身边,南姗和沈佳慧正问着俩小盆友玩的高兴不时,小石头盆友突然放了个曲径通幽的大响屁。
屋内顿时陷入一阵静默,南姗忍不住捏小石头的脸颊,嗔道:“你这孩子,近来怎么成小屁娃了,臭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