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吵到他的!”看他的眼神里有责怪,还很急切。
庄四又是一愣,看上去还不是来讨情债的,他太清楚了,讨情债的女人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况且知道北堂住处的人少之又少,她能在这里,证明还是有些特别的。
有趣了啊……
想罢就放了大心的笑起来,“你不知道吧?墨公子精神头好得很,睡得再沉,丁点儿响动也睁眼了,不给你开门那是他坏心眼,按到他开为止就好。”
那种警惕性在家教良好的庄四少爷看来,有另一个说法,叫做‘神经衰弱’。
左晓露哪里听得进他说那么多,一心放在他没松开的按铃的手上,“你……能不能别按了……”
可是晚了,从里面传来脚步声,北堂墨已经被吵醒。
庄生对她耸肩表示抱歉,翩翩风度的脸上毫无悔过之意。
片刻,门开。
看到门外的两个人,北堂墨也有几分诧异,都忘了被吵醒要先发飙。
“墨公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先开口,“找你有要事相谈。”言毕摆poss,等他邀请他进去。
这只道明来意,那么另外一只呢?
杀气冲天的眼神扫向那个笨蛋,左晓露都不敢正眼瞧他,缩头缩脑的样子,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
“你来做什么?”那种口气,永远的嫌恶不耐烦。
“我……我……”左晓露不敢看他,是因为他只穿了一条睡裤就出来开门了,*着上半身,她根本不好意思看,光是刚才那一眼,已经面红耳赤。
不过……她无法控制的想,身材真好啊……
“你什么?”
“是伯……不是不是,是‘爸爸’叫我来找你的。”她语无伦次,别扭的遵循那个称呼。
爸爸?
北堂墨冷笑,她老子不是已经在半个月前挂了吗?不然他也不会有糟糕的日本之行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咄咄逼人的问,他向她靠近,她就往后缩,五官都快挤在一起。
看了左晓露一会儿,她就只会躲!北堂墨突然恶声恶气的凶她,“说话啊?”
她想是被电打到,颤了下绷直了腰板大声道,“振伯伯叫我喊他‘爸爸’,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所以要我过来和你住在一起培养感情!”
说完了,北堂墨的俊脸从暴躁变成震惊,睁大了他那双片刻前还惺忪的睡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庄生,作为不小心看到这场好戏的过路人,心海已经被激起千层浪,已经喊雄霸一方的北堂振叫‘爸爸’了,对比多强烈啊,天然呆和自大狂,绝了!
……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妻子,还要和我住在一起?”问罢干笑两声,表示不可思议,北堂墨两只手各自堵住门的两侧,身体前倾,往左晓露压迫过去,着实有秀肌肉的嫌疑。
他凶她,她只会一股脑的躲,“是爸爸说的……”又不是她说的,委屈死了。
“爸爸?”吃了二十三年的饭,恐怕北堂墨对他家老头子极少这么称呼,就算是严肃的时刻,他也只喊他‘父亲’。
爸爸,叫得可真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