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健康的小皇子,何愁没有来日?”
喜嬷嬷说道这直挺挺跪下,哽咽道:“娘娘,可别忘了您才应该是陛下的原配的王妃啊,若不是......若不是您当年突然病了。只怕如今后位上坐着的就该是您了,娘娘!”
墨贵妃闻言眼泪珠子哗啦哗啦流了下来,“是啊,若不是当年那贱人害本宫落水。若不是当年被宫中御医诊断出宫寒之症,本宫何须日后那般费尽心思的争宠谋权,本宫才是太后娘娘最初选出的王妃,本宫才应该是陛下的原配,才应该是这大越国的第一皇后!”
“本宫当年失去的,定要他们血债血偿的还回来!”
墨贵妃眼角寒光四射。周身杀气凌厉,喜嬷嬷欣慰的同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想不到第二日咱们大越国的皇帝老儿一身青布衣裳,在乔装打扮过后的毕福全陪同下悄悄进了王府。
当时苏七正和苏老夫人、王老夫人在她们那个小菜园子里帮忙。
说是帮忙也算不上,祖母种菜向来是不假借她人之手的,一切事物都是自己和外祖母来动手,前些日子外祖母还是手生着要祖母一点点的教,可如今那随手刨土的动作可是熟练得很,如今祖母可是放手让外祖母松土了。
不过,苏七每每瞧见那小锄头似的用具,手柄处竟然是金镶玉雕的蟠桃二仙图,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想问问,您二老拿着个金镶玉把柄的小锄头来地里刨土真的好吗?
今日虽还是酉时一刻,可因着晨起时下了点小雨,天气便凉快了两分,于是在祖母老人家的怂恿下,七娘也出了内室一块修剪菜枝。
祖母说有的菜光顾着长藤去了,营养都不放在长花长果子上,长久下来就会只见那满藤满枝的藤蔓,花果寥寥无几,所以需要定时的修剪。
这个事情好办,反正记得祖母交代的,不能减主枝,侧枝却是不能留。
于是,在皇帝老儿进来时,一眼便瞧见了身着能黄色绫罗苏绸软烟裙的苏七,挥舞着个银质的大剪子欢快地穿梭在翠绿繁密的藤蔓间。
就仿佛是一只春日里的彩蝶,无忧无虑地飞舞在茂密林间......
仁德皇帝心头一颤,欲语笑先闻,毕福全瞧见了,那正准备禀报的话语硬生生便吞进了肚子。
若不是前来禀报的尘素婆婆眼尖发现了陛下,只怕七娘还沉浸在自己与那些弯弯曲曲的藤蔓交战中不能自拔。
仁德皇帝却直接了当的开口说带她苏七去帝都的将军府看看。
“如今你与国公夫人回帝都已快一月了,仔细算来帝都将军府也修缮近一月,今日乘着天气凉爽你随朕去瞧瞧也好,到时候若是想添点什么也好及时让工部去办。”
七娘推脱不得,虽觉得这事怎么看怎么奇怪,可还是老老实实梳洗一番后随着皇帝老儿秘密去了将军府。
帝都将军府位于城东,具体占地面积尚未知。
说起来也是七娘自个儿不上心,那会子才回帝都时只听皇帝老儿说了句加紧修缮将军府。可到底将军府坐落在哪,占地多宽,房屋布局如何她一概不懂,也没想过要去弄懂。一是因为事儿东一下西一下的又乱又杂,二来也好死不死地遇上那么位恨不能深吞活剥了自己的贵妃姨妈,你说她哪还有心思去想着将军府修缮的事,再说了人家皇帝老儿都说了修房子的事他交了工部在处理,她一个姑娘家的总不能蹦出来指手画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