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想来大丫头们跟前讨个巧,见绮罗这么说,忙摆手道:“跑腿的不是我,大概一会子就要有人来传了,我不过是听了信,先来回一声,好叫姐姐们心里有个数。”
绮罗也是打小丫头过来的,也不觉得人家这样急吼吼地跑来邀功有什么不妥,毕竟谁活着都不容易,想让主子记住,得先让大丫头喜欢你提携你,不然定要被压的抬不起头来,不过绮罗乐意不计较,有人心里正气不顺,可是看不过眼了。
“哼!不长眼的小蹄子,这是你卖乖的地方吗,还不走远些,也不怕扰了二爷的清净,看我不掀了你的皮。”俏丽的文霞一脸嫌恶地斜着来讨好卖乖的小丫头。
听的文霞如此尖酸刻薄的话,绮罗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的性子,难怪除开二爷,这院里谁也不喜欢她,心高气傲对于主子小姐来说,或许是一种高洁,可对丫头下人来说那就是作死了,不过她也犯不着提醒,毕竟自己也不是没指点过,可人家不领情,为这个钥匙给芸香的事,甭管自己怎么解释,她还记恨着,这刺激小丫头的话怕是说给她绮罗听的呢。
绮罗也不理会牙尖嘴利的文霞,只看了看被呵斥的眼泪直淌的小丫头,扯了扯嘴角,笑骂道:“你个没出息的,被姐姐骂两句值当什么,还淌起了眼泪,若是让管事妈妈看见了可有你好的,行了,姐姐领你的情,快将眼泪擦了,拿了果子回去慢慢吃。”说着,绮罗就顺手抓了把果子递给抹眼泪的小丫头。
文霞大概也觉得自己这火发的有些莫名其妙,毕竟往日府里有个什么稀奇事,小丫头们也是这么着的,遂便嗤道:“行了,没得哭天抹泪的晦气,让人见了,还当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赶紧地拿了果子快走,若是被二爷瞧见了,又是一场啰唣。”
绮罗真是拿文霞这张嘴没法子,好似谁也不在她眼里,遂体谅二爷难得不上学在家休息,她也不置气,直接推了小丫头道:“还不快走,愣着做什么,没得再惹你文霞姐姐生气。”
被绮罗一喝,捧着果子的小丫头倒是醒了神,忙忙地偷看了眼一脸怒容的文霞,吓的连招呼都没打,提脚就溜了。
瞧着她那没出息的样,文霞甩了帕子哼了声道:“没出息的小蹄子,不过说几句就慌的跟什么似得,哪里有我们当初的稳重劲,想当初我们吃了多少苦头,也没像她似的,这就受不了了,受不了还做什么丫头下人的,直接跟家呆着,做主子小姐不就行了。”
绮罗实在是不愿意同文霞再啰嗦,不过想来既然杨家来人了,二爷定是要上前头待客的,遂敛了敛神,淡淡地道:“你既然看不上她,又何苦同她一般见识,横竖她也不会常来,碍不了你的眼,走吧,估计一会子老太太就要派人来叫二爷了,还是让二爷早早起来候着为好,没得让人知晓二爷这会子客人都上门了,他还在睡懒觉。”
知晓绮罗可能过几日就要去帮大小姐的忙,文霞也不愿惹了她,刚才冲小丫头发火,也是因为想着芸香一个二等的丫头竟然就越过了她,想起来,自己同绮罗一处相处的时间要比芸香长多了,绮罗竟然放心芸香却不放心她拿着钥匙,故而才一个憋不住火了。
不过文霞性子直,听的绮罗这么说,知道错过了今日估计也没机会再问什么了,遂出口问道:“姐姐,那日你隐晦地说了说钥匙给芸香的缘故,可我就是不明白了,这论理她一个二等丫头拿得着钥匙吗,姐姐这事做的有些偏颇了。”
绮罗听了这话,反倒是松了口气,问出来就好,没得互相别扭着,与芸香的处境也不利,自己当日隐晦地提了提自己将会将钥匙先放芸香那,若是她们有个急用可以寻芸香拿,当时蕊珠和文霞三个只愣了愣就憋住了口气,且蕊珠还乐呵呵地恭喜了下芸香。